“哈哈哈,杨公子还在耿耿于怀!”高长恭笑道:“所谓兵不厌诈,那一场战役,鄙人并无错误。如果因为此事,鄙人赔罪便是!只是,俘虏了杨兄一人,两家休兵,并无伤亡,这于国于家,岂不都是大功德吗?”
“少在这里信口雌黄,那一场你赢了,归去领功领赏的是你,我却要蒙受袍泽的嘲笑,你可知,这一年我是如何过来的吗?”杨坚将从保护手里抢过来的两把宝剑,扔给了高长恭一把:“你我就在这里一较高低!”
宇文觉遗憾咋舌:“如何就停止了?好没意义!”
正如伽罗所说,担忧杨坚安抚的赤练马,眸子子充满了血丝,满腔气愤都在蹄子上,冲进了黑衣保护的包抄圈子里。两个强有力的后踢踹倒了两个保护,便镇静地抬起前蹄子冲着那保护们做了鬼脸,嘲笑他们的无能。
杨坚拉了拉伽罗的衣袖:“伽罗,我,我……”还是说不出口。
“既然杨公子有此性子,鄙人作陪便是!”高长恭又看了一眼伽罗:“方才伽罗蜜斯说,此乃佛家重地,不宜兵器,你我且出了光亮寺,于田野较量如何?”
杨坚和那位欢畅公子,一起拳脚相见地打了过来,高长恭也抵挡着。晴儿连连将伽罗拉着今后退,两位公子都是一身好技艺,身边三尺开外都有风声,卷起地上的落花,纷繁飞舞,甚是妖娆。
那几位拦住伽罗的黑衣保护,上前去团团围住了杨坚,拔出剑来,杨坚毫无惧色,仰仗一身的技艺,几招蜻蜓点水,夺过了两三把剑来。
“倘若四皇子在我大魏的国土之上有何不测,必将让两国大动兵戈。所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杨兄弟你应当晓得忍辱,以大局为重,将来在疆场之上,你们二人再一较高低也不迟!”高颍说道。
面前的这位竟然是皇子,难怪有如此多的妙手随身保卫,另有超凡的气质。只是,齐国的皇子,如何会来到大魏。
“鄙人只是来听高僧讲法,不知如何获咎了杨公子,还请见教!”高长恭上前突破了难堪的氛围。
“高长恭,你健忘了客岁的绥州一战吗?你竟然使诈连夜偷渡黄河,偷袭了我的虎帐!我要一雪前耻!”杨坚道。
黑衣保护们得了高长恭的号令,也只好唯唯诺诺地退到一旁。
“杨公子,不要乱来!”沙华更是劝止不了杨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