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拔下了头上的簪子,威胁道:“谁如果胆敢上前半步,休要怪我不客气!”
统领更是对劲了:“哟,还挺刚烈的,本爷就是喜好如许刚烈的!来吧,陪本爷玩一玩!”
“我们不过是一介削发之人,身上那里会有犯禁之物?”伽罗故作轻松,心中却非常后怕的,倘若被搜到了赵贵妃的手札,倘若信中有甚么关键之言,会有甚么样的结果,真的不堪假想。(未完待续。)
统领那淫邪的笑容,比之于凌晨的那些御林军有过之而不及,伽罗有所不知的是,御林军的那些没有甚么本领的货品,最多也不过是猥亵一下,再过分却也没了那胆量。
赵贵妃却也问了很多关于伽罗的趣事,从比来的比武招亲,聊到了伽罗小时候如何胆小肆意,如何收支皇宫和宇文府的。当谈及当年独孤家的那场灾害之时,赵贵妃却沉默不语了,眼睛里透着几分的哀伤之情。
聪明的伽罗天然体味了赵贵妃的意义,不漏声色地将手札收下。
伽罗包庇老尼们:“老尼们乃是女流,容不得你们这般无礼!”
这一声耳边细语,伽罗清楚听得出,赵贵妃的潜台词便是:“我是晓得你身份的,不会说出来,你且宽解!”
“伽罗蜜斯!”赵贵妃轻启朱唇,凤眼灵动,打量了一下伽罗:“比来可曾有茱儿的动静?”
这些兵士将老尼们团团围住,经历凌晨那些御林军的无端轻渎以后,老尼们已然是惊弓之鸟。这些兵士如同凶暴的禽兽普通,便要搜伽罗和老尼们的身子。
待到世人退去,佛堂之前只留下伽罗和赵贵妃两人。这可难为了伽罗,就她一个尼姑,却也要假装像模像样一些才是,毕竟娘娘是来礼佛的,怎能草率随便得了呢?
“我们家老爷的名讳是你乱叫的?”那统领细心核阅了伽罗的姿色:“哟,这么标致的小尼姑,还是带发修行呢?为何要不肯意剃了头发,是不是还想着出家呢?好啊,本爷就成全了你!”
入了念慈菴的佛堂以后,赵贵妃便屏退了宫女寺人,连老尼也不得在身边,只留下了伽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