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也明白,宇文护必然是看出了他的忧心忡忡,倘若再这般愁眉苦脸地探查宇文护的动静,却在面子是挂不住的了。也只好强颜欢笑,回到宴席上。
“岂敢岂敢,多亏了大冢宰的帮持!”独孤信回敬了宇文护一杯酒。
宇文护天然是晓得独孤信说的这些话乃是言不由衷,却还是虚假地说道:“大司马真是爱女心切,我宇文护向大司马包管,倘若两位蜜斯此后如果过的不幸运,我便第一个不会轻饶了他们这两个牲口!不要担忧这么多,走,大喜的日子,走,我喝酒去,同僚们还等着呢!”
宇文护斜了一眼方才退去的仆人:“大司马的下人,这一个酒菜之间,进收支出,是不是有甚么事情啊?”
宇文护对杨坚和李昞道:“杨公子和李公子,还不来给你们的岳丈敬酒?”
高颍领命,便拜别叮咛下人扼守大门和角门,却因为叮咛晚了一步,宇文护的侍从已经仓促从府中拜别了。
独孤信点头感喟了一声:“就是因为他早有图谋,必然是做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让人难以发觉蛛丝马迹。这宇文护的机谋,远超越他的叔父宇文泰,真是长江后浪催前浪!这类感受最是可骇,你明显晓得危急就在四周,却看不到、摸不到!”
高颍悄声道:“为今之计,是必然不要让宇文护走出独孤府半步,即便是他有谋逆之心,以他一人的性命,换陛下的安危,还是能有一些胜算的!”
独孤信觉得是本身多虑了,宇文护上来敬酒独孤信:“大司马,恭喜你啊,收了两个好半子。所谓‘上阵父子兵’,这两个好半子,将来必然能帮忙大司马建功立业!”
独孤信听了,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一言不发,目光直愣愣地看着火线。
独孤信和杨坚、李昞,一起干了手中的酒。
杨坚和李昞明白,必然是要将宇文护拿下了,便得令去了独孤信的书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