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毓倒是几分的难堪,一面是岳丈大人的杀身之仇,一面又是自家兄弟,却不知改如何是好。待到伽罗将独孤信临终前叮咛茱儿莫要报仇的话说出,宇文毓便顺水推舟劝茱儿不要冤冤相报。
这一夜的喧华,宇文觉也是有所耳闻,天然也猜到了堂兄宇文护必然是有了甚么行动。也是几分的提心吊胆,不竭地派人刺探城外的动静。得知宇文护对独孤氏下毒手,宇文觉固然担忧伽罗的安危,心中天然是想去援救伽罗的,却也未曾迈出皇宫半步,唯恐宇文护顺势也将他给办了,夺了他的龙椅宝座。
思来想去,便只要去投奔姐姐茱儿去吧。
现在只要一个处所是伽罗和杨坚最好的藏身之地,茱儿给他们二人指了一条明路,便是皇宫了。
虽说宇文觉是一个纨绔后辈,却对伽罗还是几分尊敬的,并未曾因为得了便当而趁人之危,仍然每天派出去十余名亲信出宫替伽罗刺探宫外的动静。
杨困难笑:“夫人,如何就哭了?”(。)()
哺育了本身的父亲,另有承载着她生长影象的家,都在这大火当中化为灰烬。
到了皇宫,已经是拂晓时分,天气微亮。
伽罗扑簌簌地眼泪流了下来,心中有很多的打动却也说不出来。
杨坚带着伽罗趁着这混乱东奔西跑,待到北城门之时,才发觉没有虎符出不了城门,并且宇文护已然发觉虎符丧失,命人紧闭城门,即便是有虎符在身,出不得城门了。
耐不住宇文觉苦口婆心劝说,伽罗和杨坚都不肯信他,如胶似漆地不舍得分开,也是惹来宇文觉的一丝丝小妒忌。无法,宇文觉只好强迫履行,将两人分开了各司其职去了。
独孤茱儿听闻独孤府上失火,便带着宇文毓和丫环一起赶来,心中非常地烦躁,却也不知家人是否早已撤离。
现在,偌大的长安城已然没有了小伉俪的藏身之地,却也不能在这街道上横冲直撞,倘如果撞见了宇文护便难逃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