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唐国公公事繁忙不便打搅,我姐弟二人给父亲送炊事去。”杨丽华便要出来。
“胡说,徐贵妃如果妲己,朕岂不就是纣王了?”宇文毓呵叱道。
宇文毓被茱儿问得语塞,毕竟还是理亏又心胸惭愧,一旁的若儿替宇文毓答复:“皇后娘娘为了一个臣下,这般顶撞,让陛下颜面无存。将杨坚收监大理寺,陛下天然是有他的事理,皇后莫非是要指责陛下昏庸无能吗?”
茱儿话中带刺:“臣妾怎敢妄为?恐怠慢了礼节,成了罪证,将来成了反贼余党,一同连累了。”
如果茱儿在寝宫当中疗养,便是听不到杨丽华的哭喊的,可巧了,茱儿正在走廊里散心,听到杨丽华的哭声,听着凄然,晓得必定是有不好之事。茱儿便仓促赶出来,即便是在宫女的搀扶之下,却因为大腹便便几乎颠仆了。
杨丽华又嘲笑道:“你既然明白这个事理,为何不向陛下禁言,不跟陛下讨情?却眼睁睁地看着我父切身陷囹圄?”
贵妃徐若儿拎着皇宗子宇文赟上前给茱儿见礼:“见过皇后娘娘。”
李渊看了看中间的尉迟迥,尉迟迥见机地转成分开,杨广恨恨地朝着尉迟迥的背影挥了一剑,未解心头之恨。
一旁的宇文赟见杨丽华的额头破了,心中想着,这么个没人,却破了相,真是可惜了,因此便怜香惜玉起来:“父皇,孩儿也请父皇放了大司马杨坚。”
茱儿将杨丽华搀扶起来:“到底产生了何时,昨夜听得宇文护谋反,又听闻陛下平了兵变,却与你父亲何干?”
茱儿故作惶恐:“臣妾不敢,还望陛下看在臣妾的份儿上,看在mm伽罗和这群孩子的份儿上,将杨坚放了,便是不与他兵权,让他重归乡野,也不枉他千里奔走勤王救驾的一片赤胆忠心啊!”
宇文毓感喟道:“你们起来吧,杨坚既然是朕以谋反之罪抓的,必然也要给天下人有个交代。总之也是查不出证据来的,朕让尉迟迥在大理寺做做模样,明日便放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