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也没有孤负高纬的猜想,劝高纬不要贪功冒进,本来这场战事皆是高纬遭到了宇文护的调拨,成了他篡夺兵权的棋子,最后齐国损兵折将也是料想当中的。周国和齐国之间,既然已经战役了二十年,为何不能再相安无事下去呢?
杨勇见母亲如此体贴杨广,忍着痛抱怨:“母亲狠心打了我这么多鞭子,却不见一句体贴,他不过就挨了一鞭子,何故母亲就这般心疼?清楚便是成心包庇,母亲如此偏疼,便是本日打死我在这里,我也是不平的!”
一家人又重新回到了长安城的杨府,固然家中的安排已经不似畴前,但府邸风景还是,很有几分感慨。
且说齐国方面,自从斛律光被杨坚杀了以后,齐国天子高纬甚是气愤,感觉此事乃是奇耻大辱。太尉段韶保举兰陵王高长恭率兵一血前仇,放眼齐国境内,唯有高长恭的文韬武略是杨坚的敌手。可高纬却又所顾虑,当年情愿放走杨坚的便是高长恭,两人私交甚笃,此事且不说高长恭不会承诺,便是承诺了,一定会经心极力兵戈。
段韶想了想道:“也并非没有能够,陛下可记得当年杨家一家子避祸到我朝之时,有一个叫独孤罗的人和他们频繁来往,自称是独孤氏的长兄。”
一番数落以后,身心俱疲的伽罗也心软了,解开杨勇的衣衿,看着他皮开肉绽的肌肤,非常顾恤,是夜便守在了杨勇的身边,替他擦拭伤口上了膏药,煞费苦心肠教诲:“你姐姐嫁了出去,你便是家中的宗子,言行当中便是弟弟mm们的表率,你要谅解为娘的用心!”
伽罗垂泪:“你们姐弟四个,哪个不是为娘的心头肉?打在谁的身上为娘都是心疼的。但是恰好你这般不争气,若不经验你,他日招惹更大的祸害,谁来替你们承担?”
萧婉问杨广缘何要替杨勇讨情,杨广解释道,伽罗若真的把杨勇打残了,且不说祖母吕夫人见怪,就连她本身也会深深自责,这般安慰美满是出于孝心,也是为了萧婉着想。毕竟此时皆是因为萧婉引发,哥哥杨勇如果有三长两短,今后萧婉也不会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