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猜疑:“夫人这是何意?”
太医点头道:“夫人芥蒂已经解了,随国公为何还如此困扰?老夫固然医了一辈子的人,却一向恋慕随国公这般大豪杰。可惜,老夫没有这般造化,只能医人,而随国公又匡扶社稷的宏才大略,应医治的是天下才是!”
杨坚大惊:“这群小子竟肇事事,便是拿下来也应交由大理寺审理以后,才气处决,这般莽撞鲁莽,置朝廷礼法于不顾,和权臣宇文护又有何异?老先生,鄙人告别了。”
长安城中传来动静,杨广和高颍等人趁尉迟迥不备,将他的百口都拿了下来,又突入宫中,将天中皇后尉迟炽繁也抓了,正待要在正阳门外处决示众。
伽罗跟着杨坚一起,赶赴长安城去了。
“何为医天下?”杨坚持续问道。
太医看了一眼伽罗,像是在鼓励伽罗持续劝杨坚。但伽罗是最体味杨坚的,他笃定的信心,一时半刻是难以窜改的。
</strong>伽罗刚从桃花庵里出来,便碰到了杨坚从洛州大营快马加鞭地带着一些侍从赶路,伉俪二人在路边相遇,杨坚滚上马来,抱住伽罗体贴:“伽罗,传闻你在正阳门外跪了三日,现在如何样了?”又心疼地抚摩伽罗的额头:“还痛不痛?”
高颍对杨广小声道:“公子,快快脱手,如若不出我所料,你父亲应当已经获得动静正赶过来。如果不把此奸佞处决,你父亲必然会心慈手软放了他们,便是留了无穷的后患!”(未完待续。)
杨坚重新上马,真要分开,伽罗回身拉住杨坚的缰绳:“我很沉着,如果捐躯了我们杨家,能调换天下承平,我自是不会有牢骚。可昏君无能、奸臣当道,如果忠良都被残害殆尽,天下百姓另有好日子吗?天下真的会承平吗?还记得你曾经去官归隐,最后落得甚么结局吗?”
杨坚气不打一处:“广儿现在是越来越没法无天了,竟然撺掇着将士们清君侧,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莫非是要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