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纤灵亲身斟了一杯递给木婉薇,“这个不醉人,在边关时我和姐姐常常偷来喝。”
季伯良一边喝酒一边讽刺他,“不过是一眼睛没看到,你竟是能撞到假山上。我倒想见地下那假山修成了何种模样,能将你撞得鼻青脸肿。”
柳景盛的脸又变绿了,刚想发怒却蓦地想起,木婉欣是个痴儿,一时半会儿教不会。
季梦蝶坚着耳朵听着,脸上不免暴露了一丝绝望。
屏风的另一边,男人们也落坐了。
木婉月在菊儿的搀扶下起了身,余光瞄了眼朱佶后,侧着身子将本身的帕子递了畴昔,屏着呼吸小声道,“太子殿下,耳后……”
这一日,虽没做甚么倒是极乏。
木婉欣闻言昂首,撇了小嘴,眼泪汪汪的道,“你,你真要打啊,会痛的……”
朱佶虽已擦了脸,耳后的发丝上却还沾了些许雪末。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木婉月,接过帕子扫了雪末后,将帕子递给了柳景盛,笑道,“弄脏了你家表女人的帕子,你便肉疼些,选了上好的赔与她吧。”
朱佶倒没介怀,将快意坠子递给柳景盛拿着后,走进雪地里半蹲在了木婉薇的中间。拉住木婉欣伸出的嫩白小手问道,“太子哥哥没带戒尺,要用甚么打你的手心呢?”
柳景盛左手背在身后,正在哈腰向地上看去。木婉月同菊儿抱在一起,一脸的惊奇。
朱佶,亦是愣住了。弯着腰,满脸是雪,伸向雪地的右手顿在了空中。
木婉薇脱了披风,坐在柳纤灵身边轻撞了下她的肩膀,轻声问道,“怎的,谁惹了你?”
几杯下肚后,木婉薇捅了捅柳纤灵,压底了嗓音问,“你方才,到底为何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