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沧海说道:“守夜的衙役老宋半夜起来小解发明了他的尸身,衙役说发明时尸身另有体温。”
“老宋发明后先让人下山找了竞东,天亮后才派人去的县城。”
“哦!”老侯明白了,冲沈方鹤竖起了拇指。
“我倒没甚么!我在侯家集土生土长的,另有人敢拿我如何样?我倒是担忧楼上那两位,你说洪知县会不会借缉拿凶手对他们脱手?”
“让他快来配房,我有急事找他。”
侯竞东不住的点头,叫过几个年青人,找了一根木头,用绳索捆住了贺三儿的尸身,抬下了山。
“唉!”纳小七脸上暴露了可惜的神采,说道:“本来吧,想午后去赌坊再跟贺三儿赌上几把的,谁晓得……唉!侯伯,先生,你说贺三儿半夜半夜去火神庙干啥?要烧头香吗?”
“对,”老侯道:“他的尸身正趴在火神像旁,麒麟双尊不就是藏在火神像下吗?”
沈兰舟忙道:“侯伯早!我爹刚起床,正在洗漱。”
“前胸进后背出,一刀致命!”
“火神庙。”
老侯的头疼病又犯了,捏着太阳穴靠在了椅背上。
“我也信赖纳公子不是轻浮之人,”沈方鹤道,“我等买卖人只想图个安稳,少些事端,只怕惹起非议让那些用心叵测之人乘虚而入。”
沈方鹤又拧起了眉头:“贺三儿半夜半夜去了火神庙?”
侯沧海神采不是很都雅,满脸的皱纹更是皱成了干枣模样。棉靴上尽是泥水,像是走过几十里的泥泞地。
“不给我吃?”老侯没明白沈方鹤的意义。
沈兰舟刚翻开大门,就看到侯沧海急仓促地向医馆走来。
沈方鹤刚好出门看到了侯沧海,带着疑问看了一眼沈兰舟,沈兰舟向配房努努嘴,沈方鹤径直排闼进了配房。
沈方鹤深思了一会儿,说道:“我感觉姓洪的意在麒麟双尊,对其他的应当不会有兴趣。单看明天措置贺三儿的尸身就很较着。换了别人是不是要先由仵作验尸,再由官方代收尸身,待抓到凶手结案后再由家眷领回尸身措置。可他甚么都没有,一句话结结案,你不感觉有悖道理吗?”
沈家医馆。
“我给你抓点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