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非常高兴,道:“大人谬赞,此茶是鄙人茶场合产,名为神仙茶,虽也适口,却怎敢称之极品。大人喜好,便请再饮一杯。”
王员外眼里闪过一丝迷惑,却还是堆起一脸笑容,接过银子,道:“大人那里话,够了够了,还请大人今后常来恭维。”
徐明极不耐烦,道:“有甚么你快点说!”
徐明这才对劲冲她地笑了笑,可内心却恨死了这一头长发,梳个头不谨慎就痛得要死,要不是怕惊世骇俗,还真想把头发剪短。
“没……没错。”王六心内里直在敲鼓。
徐明拱手道:“福顺茶馆如此高雅,徐某必然常来!员外留步,徐某临时告别!”
王六闻言,一脸委曲地说道:“大人,您委曲小的了,之前您来这里可从不付账的,您也常请王员外去酒楼喝酒的。再说……再说……”
徐明气急,道:“那你如何不早说!待会你归去找福叔要些钱,把银子给王员外补上。”
一缕清茶入口,顿觉满口留香,甜美润喉,垂垂渗入脾胃,令民气清所爽,真是好茶!
小枫拿着梳子的手一愣,忙道:“二少爷,奴婢……不敢。”
“员外,这点银子不知够不敷,少了我让人送来。”徐明笑道。
品着清茶,赏着江景,不觉半天畴昔了。徐明唤过王六,叮咛他结账走人。可王六传闻结账,仿佛一脸讶异。徐明怒道:“我身上没带钱,你先付着,归去让福叔还你。我乃堂堂知县,岂能白食,快去!”
王六笑道:“那是当然,二少爷之前但是常往这里来,这里的老板但是您的老朋友了。”
徐明忍住头发被扯住的疼痛,佯怒道:“甚么敢不敢的,我叫你去你就去!”
“哦,我晓得了。”徐明内心对二人之间的抵触仿佛也有点端倪了,必定是李老板见王员外买卖太好,心生妒意用心找碴。
“来呀!”王员外对门外喊道,“把茶点端上来,请大品德点一下!”
王六凑上近前,稍稍抬高声音,答道:“王员外在蕲州府算得上是个响铛铛的人物,家业畅旺,除了这间茶馆,在郊野大同庄另有几片茶场和庄园。此次就是因为一处茶场扩建,和城南昌隆茶馆的李老板起了点抵触。王员外为人非常慷慨,在全部蕲州城没人不晓得他,王员外乐善好施待客从不弄虚作假。而那李老板就有点刁钻刻薄,他那边的茶常常以次充好,以是昌隆的买卖也远不及这福顺好。”
别的,有一点徐明感受很不错的,是这个空间里的当代人利用的说话不是令他格外头疼的白话文,而是相称靠近当代口语文,只不过笔墨还是繁体字。
“二少爷,你看这里还不错吧?”王六和店小二嘀咕几句后,把徐明引到靠窗的一个软座前。
在房里待了两天后,徐明终因而按耐不住出门熟谙这个新的天下了。不过在这两天里,在李福的报告中,以及清算脑筋里那多出来的一些影象,他也根基晓得了一些关于阿谁徐明的事。
王员外仿佛也很吃惊,道:“一点薄茶,是鄙人的小谨慎意,岂能同大人谈钱,大人切莫折煞鄙人。”
王六欲言又止,望望徐明又看看王员外,显得非常难堪。
一向跟从摆布的王六忙答道:“大人,明天没甚么事,您在屋里待了几天大抵闷坏了吧?要不我们明天去城东福顺茶馆去坐坐,您当是透透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