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的笑容淡了些,如有所思道:“你这算是替好朋友积功德吗?”
这些人不管是委宛回绝,还是直截了当的说没戏,以后根基上都会和他保持间隔,乃至像王齐那样把他电话也拉黑,见到都绕路走。
郑秋阳把手插|进衣兜里,睁眼说瞎话的蒙傻子:“挖蚯蚓啊,你们这小区水土特别好,蚯蚓比较胖。”
郑秋阳往回退了两步,道:“你这甚么态度啊?”
郑秋阳也听出来了,也学他的不法则断句,说道:“我想上你……家啊。”
他也顾不上勾搭辣妹了,穿过人群来到离这边比较近的处所,开端盯着袁瑞的梢,越看越感觉那路虎男人面兽心,一个劲儿的劝酒,还都是烈酒,筹算灌醉袁瑞然后好阿谁啥吗?
也不晓得是哪根筋搭得不对,他越看又越感觉袁瑞不幸兮兮的,低垂有没有点目光?袁瑞哪儿不好啦?长得挺帅,还会做饭,脾气也好,就是略微有点傻。
袁瑞的脸轰一下着了火。
袁瑞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好半晌才道:“你如果不走就跟这儿待着吧,我上去了啊。”
低垂给他倒了半杯酒,看他神采恍忽,问道:“你如何了?”
袁瑞道:“你是不是感觉我是智障?”
袁瑞给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弹起来了,看着这边叫了声:“谁?干甚么的?”
这傻缺到底是真傻缺还是……真傻缺啊。
他和袁瑞相谈甚欢,一向聊到九点多,表情好了很多,酒吧里的氛围越来越热烈,他感觉太吵,两人便起成分开。
袁瑞眨眨眼,道:“那你想上……上哪儿啊?”
郑秋阳看他这神采有点眼熟,揣摩了半天赋想起来,当初他奉告袁瑞本身是直男的时候,袁瑞就是这副又绝望又失落的模样。
难不成是低垂刚才也回绝了他?
贰心不在焉的仰脖喝干了杯中酒,才反应过来这是高度烈酒,整张脸都皱起来了,吐着舌头哈气,神采像只小哈巴狗儿一样。
郑秋阳恨铁不成钢啊,看得活力,更加顾不得去干别的,一心只想替袁瑞庇护即将被占走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