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只要随身带着七斤上放工一条路可走。
“哦。”
齐淑芳起来,贺建国天然也睡不着了,爬起来帮手换尿布甚么的。
“等等,你先听我说完。”王大姐抬起手,“你歇息的时候,和你同时事情的列车员们也需求歇息,你得包管七斤在车厢里不能大哭大闹。”
能够是明天见到太多的人了,也能够是太多人都争着抱七斤,夜里他睡得很不平稳,每隔一个小时摆布就醒一次,又哭又闹。
王大姐话题来个转折,齐淑芳的心就跟着提了起来。
“淑芳,你今后就带着娃上班啦?”
七斤方才满月,固然齐淑芳的恶露在几天前就完整排洁净了,明天赋得以舒舒畅服地泡个热水澡,又洗了头发,但是为了身材的安康,齐淑芳残暴地回绝了贺建国。
“那如何办呢?列车长,我家七斤小,放在家里没人照顾,就一个老公公住在乡间,娘家妈顾问本身亲孙子,底子希冀不上。雇保母,我不放心。贺建国倒是朝九晚五,但他一个大男人如何带孩子上班?如何喂奶?奶粉底子不敷喝,我也不放心让七斤分开我这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