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甚么事情?”沐寒有些惊骇,但同时也有些镇静。
不得不承认,沐寒现在的情感全数都写在脸上,一看就晓得他现在在求安抚了。白远低头对着他伤口吹了吹:“还疼吗。”
“那你还晓得我是谁吗?”白远指了指本身。
“不讨厌?”白远挑了下眉:“那如许呢。”说着他低头,将舌头探入他的口中,胶葛了一会后缓缓退出来,带出了一丝银线。
白远悄悄抚摩了一下他洁白的脸庞,柔滑微凉的触感让他舒畅地眯起眼睛:“师父,你如果持续如许勾引我的话,会产生很可骇的事情的。”
心跳俄然加快,神采没有窜改,就这么看着本身师父。
这类模样,他应当是没有性子才对的,但是为甚么还是会感觉可骇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