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生殷勤地保举了麻婆豆腐、川香鲤鱼、爆炒牛蛙、凉拌松花和金针菇牛尾汤,然后给我们沏了一壶大红袍奉上来。
“老百姓――”我暗叹了一声。
第六感常常是最精确的,我提到的这个名字,立即获得唐晚的认同。
由柳埠至济南城是一个庞大的下坡,车子越跑越是轻巧,窗外风景飞速掠过,给我一种“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称心感受,以是葬礼带来的压抑感已经在渐渐减缓。反观唐晚,则是眉头深皱,越来越沉闷。
我跟唐早晨了车,把统统葬礼上用的衣服换掉,然后车子立即开动,向着济南城里飞奔。
我们排闼出来,在办事生的指导下走光临窗的位子坐下。
车子开动之前,我还特地向别的车里看过,他并不在车里。
我在脑筋里把统统呈现在济南的江湖人物过了一遍,第六感立即得出结论:“给青岛韩氏看,因为她的卷烟无处不在。我现在只要看到烟雾,就思疑跟她有关。”
“那样说,太笼统了。既然是战役,就必然有主导方、被动方。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看清楚究竟是谁主导了这场‘杀楚’之战。”
“如此最好不过了,多谢,多谢二位。”燕歌行大喜过望。
同时,我另有一个奇特的设法,“绿林盗”辛蓝白的呈现是一个庞大的不祥之兆。济南城内固然已经没有代价太高的古墓,但他到这里来,是出于龚天养的聘请,而龚天养又与青岛韩氏有着千丝万缕的奥秘联络。
“没有获益者。”我做了大胆猜想,“本来就是一场江湖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