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刚才,小云儿面上的凝重之色更加稠密,他闭上双目细心聆听着骰子撞击的清脆之声,一双眉头已是情不自禁的皱了起来。
比起小云儿的安闲淡定,陈云山神采微变,初次暴露了震惊之色。
“好!小兄弟公然豪气。”陈云山一阵豪放大笑,笑声中却有着仿佛已经胜券在握的对劲,径直走到桌前拿起骰盅,问道,“小兄弟想要如何赌?”
那名为“陈云山”的华服男人直起家子,捋须笑言道:“我们大力赌坊在太原城运营十来年,口碑极好,绝对不会赊账认账,刚才那一把输的三百两银子必然如数奉上。”言罢回身对动部下叮咛道:“速速将银子取来。”
“有何不敢,我就再陪你赌上这一局。”
见到足足有两百两赌资,四周顿时响起了一片倒抽冷气之声,倘若这把赢了,小云儿就能赢上一千两银子,如果输了,那就分文没有了。
陈云山鼻端悄悄一哼,嘴角掠出了一丝调侃的嘲笑,右手一抄抓起结案上放着的骰盅,已是狠恶的摇摆了起来。
话音刚落,便闻声一阵短促的脚步声,霎那间厅堂内里涌出去数十个魁巨大汉,个个凶神恶煞,面庞狰狞,不消问也是陈云山专门叫来的打手。
陈云山嘲笑言道:“这位朋友,鄙人运营赌坊十来年,甚么场面没见过,还向来没见连买三次单点全数全中之人,并且还是非常有信心的统统赌资全买一点,鄙人非常思疑你们刚才出千使诈,借机欺骗财帛!”
赌客们摄于大力赌坊人多势大的威势,竟是大家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更别提反对了。
崔文卿眉头一拧,冷冷问道:“陈店主的意义是这一局我们必须全买?”
小云儿一愣,竟是忽地笑出声来,明显感遭到陈云山此话过分好笑。
但是现在,他的表情却如同巨浪翻滚普通震惊不止。
莫非此人生得一双透视眼,顺风耳不成?
崔文卿有些担忧,悄悄言道:“云儿兄弟,现在我们已经赢了两百两了,还是见好就收为妥,就不要与之负气了。”
一听此话,崔文卿顿时就怒了,亢声言道:“如何地,输不起就想耍赖不成?”
见到如许一掷令媛的豪赌之态,围观的人们也是止不住的一阵哄然喧哗,氛围热烈不已。
小云儿想也不想就开口道:“还是与刚才普通无二便可。”
小云儿点头笑道:“崔大哥,我此人有个臭脾气,就是见不得别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赌就赌,莫非还怕他不成!”
“如此说来,小兄弟还是筹办买单数?”
“对,统统赌资只能买在一点上面。
话音落点,围观的人们不由自主的收回了悄悄一声赞叹,本来来者不善,这陈云山竟是特地前来向这少年郎应战的。
小云儿晓得此人是在套他的话,微微一笑也不坦白,直言开口道:“不错,鄙人刚来太原不过三个月的时候,还是第一次来你们这大力赌坊。”
话音刚落,便有一人捧着一个木制托盘快步而至,陈云山翻开托盘上面盖着的红绸,一片白花花的银子在火把的晖映下顿时映人眼球,也激起了赌客们的一阵赞叹声。
陈云山摇骰子的行动又快又短,不过斯须就将骰盅重重的放在结案上,沉声发问道:“小兄弟,我已经摇好了,你能够下注,不过我得提示你一句,下注之法还是须得与刚才一样。”
说完以后,他对着周边已经大惊失容的赌客们一拱,淡淡言道:“诸位朋友,这两个小子出千使诈前来我们赌坊拆台,鄙人也只是为了赌坊的公允罢了,还望你们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