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又能奈我何!”陈云山狰狞一笑,忽地蓦地击掌,四周脚步声阵阵,时才那群打手竟是十足冲进了院中,把崔文卿和小云儿四周围定,个个摩拳擦掌,面上带着不怀美意之色。
见到崔文卿和小云儿两人都没有轻举妄动,陈云山面上暴露了丝丝对劲之色,嘲笑言道:“现在跪地告饶还来得及,如何样?跪在地上求大爷我放过你们,如何啊?”
折昭美目视野眺望着房顶上的那双人影,淡淡言道:“年余没来,这太原城的治安变得如此的差了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有狂徒在房顶上飞奔,实乃令人大开眼界!”
未待陈云山惶恐后退,小云儿已是来到了他的身前,清啸一声恰如稚鹰初啼,单手成掌气势惊人,一下子就击打在了陈云山的胸口。
崔文卿心内的惊奇一点也不比陈云山少。
两女刚从河东路经略府办事返来,见到不远处喧哗一片,且另有一对人影在房顶上上跳下窜的时候,折昭秀眉一皱,纤手一收马缰驻马而立。
小云儿仿佛不肯意与这些人多作缠斗,抓住崔文卿翻身飞上了房顶,站在屋檐下对着上面的陈云山等人笑嘻嘻的言道:“小爷明天另有事,不陪你们玩了,欠下的银两我他日再来取!”言罢拉住崔文卿的手,回身就走。
听到如此答复,小云儿很有些不测,嗓音止不住更是轻柔了几分:“崔大哥,你为甚么对我这么好?”
陈云山怒声言道:“哼!大爷我纵横太原赌场十来年,明天竟然不谨慎在你们两个少年郎手中吃了一亏,想要银子是吧?看看你们是否有命来拿!”
说完,他又拉起了崔文卿,沿着房屋相连的房顶健步如飞,不时还转头对着紧追不舍的陈云山等人做一个鬼脸,见到他们气急废弛却又无可何如的模样,咯咯笑个不断。
只见他娇小小巧的身子如同鬼怪般形影不定,凌厉的掌风大开大阖当中,倒是窜改无穷,所经之处全都是一片惨叫哀嚎,底子没有人能够伤害他分毫。
他惨哼一声跄踉后退,后背撞在凭栏上全部身子向后一仰,已是栽倒在地,捂着胸口刚想说话,只觉胸口气血翻涌,喉头一紧吐出了一口鲜血,明显受了重伤。
他固然武功平平,但之前好歹也是练过几年,就如许被人一掌击倒吐血的环境还是向来没有过。
没想到却有着一身惊人的武功,倒是让他止不住刮目相看了。
痴痴的望着崔文卿面上的笑容,小云儿只觉心内最是柔嫩的一块逐步熔化,眼眸中垂垂闪现出了几丝水雾,昏黄而又迷离。
“你们两在这里嘀嘀咕咕的说甚么呢!”
这一幕过分俄然,别说是崔文卿,就连陈云山也没有回过神来,竟不敢信赖势单力薄的他俩竟然胆敢主动打击。
陈云山悴然不防之下,顿时就中招。
这时,陈云山挣扎而起,狂喝一声插手了战局。
小云儿展颜一笑,也没有点头亦或是点头,就这么拉着崔文卿,竟是朝着陈云山冲了畴昔。
这时候大力赌坊的打手们全都一窝蜂的冲出了院子,陈云山一看小云儿与崔文卿正站在屋顶上,顿时亢声提示道:“他们在上面,给我追。”
崔文卿向前一步将小云儿挡在了身后,望着陈云山亢声言道:“陈店主,遵循刚才的商定,但是我们赢了赌局,你得输给我们一千两银子,不知你可否定账!”
“都督,如何呢?”见她俄然停了下来,穆婉不由一问。
“这么说来,中间是筹办忏悔了?”崔文卿听懂了他的话,脸膛顿时为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