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底子就不晓得秘书是甚么,纠结的踌躇半响,谨慎翼翼的问道:“敢问姑爷,不知这秘书是干甚么的?”
“不瞒诸位,鄙人乃折氏姑爷,有一日曾偶然入耳到一个折家白叟说过,四百年来折家共有一千四百三十余男丁为国战死疆场,另有三百七十名男丁病死在出征途中,四百年来折家男儿能够活过五十岁,且寿终正寝的只要二十七人!”
故此对于大齐朝廷,大部分百姓还是充满了信心的。
崔文卿重重吸了几口粗气,减轻语气言道:“不瞒诸位,现在振武军的财务环境非常宽裕,将士们的甲胄刀剑破褴褛烂急需改换,马队淘汰了很多老马病马,目前也需求采办新的马匹,更让振武军尴尬的时,在这个节骨眼上,本来供应军粮的粮商结合坐地起价,将粮价供价进步了足足一倍,振武军已经将近无粮可食。”
“振武军多数督府恰是因为如此困局,才无法向官方假贷筹款,我们承诺三年以后还清所借统统存款,并会遵循每年一成利钱停止结算,你们乞贷给振武军不但能够保卫我大齐江山,还能赚得不错的利钱,实在何乐而不为?明天乃河东银行开张的大喜日子,情愿支撑振武军,支撑河东路经略府,支撑朝廷的百姓,就请你们前来存钱,我们必然是童叟无欺,按期了偿。”
“闲事?”荷叶睁了睁扑闪扑闪的双目,讶然道,“婢子每日服侍姑爷就是闲事啊。”
崔文卿顿了顿,持续言道:“信赖对于府州折家,大师都不会陌生,自从开元乱世以来,折家一向为大唐镇守云中要地,抵抗北方马队入侵,官方更有‘但有折家儿郎在,不教胡马度阴山’之名言,恰是因为有了这句誓词,无数折家儿郎命丧疆场,马革裹尸而回,但是不管流再多的血,受再多的累,折家将都耸峙不动,如同巍巍长城般守住了中原北边樊篱,筑起一道血肉城墙……”
这一刻,她想到了齐军梁河大败后,为护送太宗天子撤退身中数箭,抬返来就已经奄奄一息的祖父折御卿。
一听此话,崔文卿当即从案后站了起来,面色凝重的问道:“如何了?但是产生了甚么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