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崔文卿此话,无异于扑灭了吕惠卿一向深埋在心头的火焰,也让他生出了一较是非之心,脑筋发热之下,吕惠卿昂昂出言道:“崔行长,河东银行乃是我们经略府以及多数督府共同出资建立的,而非是多数督府一家,虽则现在你为行长,但鄙人身为经略府衙门的代表,也有权作出决定以及挑选,既然老丈这五万两银子你们振武军看不上,那好,我们经略府衙门就接办便是。”
青衣老者听得连连点头,言道:“但是利钱如此之高,你们又如何能够保障按期了偿我的利钱呢?”
青衣老者点点头,跟从崔文卿来到了办理乞贷停业的案几旁,便瞥见正有一其中年男人伏在案几上填写表格,写的恰是乞贷的字据。
崔文卿可没工夫与他尬聊,直接了当的扣问道:“是如许的,鄙人想问问大哥你为何要在我们银行乞贷?”
未待青衣老者开口,崔文卿已是冷冰冰的言道:“吕惠卿,鄙人既然是行长,便能够代表全部河东银行作出任何决定,这笔钱说了不要就是不能要,你若不平气,固然前去找童经略使便可!”
“倘若你能将之采办军债,那本来只能存在家中的银两便进入了畅通环节,到了我们振武军的手中,振武军能够用它来采办甲胄兵器,粮秣军需,乃至借给其他需求财帛之人,如此一来,财帛就获得了极大的畅通,既便利了别人,你本身也占到便宜,实现了共赢。”
青衣老者这才回过神来,哈哈大笑道:“崔行长铁面忘我,秉承法度,这么说来,老朽这五万两银子还真用不出去了。”
以吕惠卿本来的猜想,在河东银行当中,他应当悄悄松松的力压崔文卿一头才对。
闻言,崔文卿大感难堪,好气又是好笑。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青衣老者也是一个萧洒之人,当即点了点头,随即环顾停业大厅一周,很有兴趣的言道,“崔行长,老朽也是买卖人,对你们银行的运转形式以及详细停业非常又兴趣,还不晓得你是否能为老朽先容一二。”
那中年男人瞪了崔文卿一眼,冷哼言道:“没瞥见大爷我正在忙么?要问事情问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