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崔文卿之言,富弼心内更是惭愧,也不自禁的起了几分爱才之心,捋须笑道:“实在本官本日前来,另有一事。”
“吕惠卿?”童州眉头一皱,回想起吕惠卿曾与崔文卿在河东银行因借债之事大起辩论,不由嘲笑言道,“提及此事,本官还忘了奉告贤侄,吕惠卿身为朝廷官员,目没法纪,尽情妄为,竟然胆敢发行朝廷已经明文制止的国债军债,现在本官还将他关在大牢当中,待到合适之时,就对其停止问罪,也算给贤侄你一个交代,贤侄放心便可。”
宿世的崔秀才绞尽脑汁也要想体例落第当官,没想到本身刚才倒是毫不踌躇的回绝富弼的发起了,可惜是可惜,但崔文卿倒是体味到了一阵轻松。
何况对崔文卿所言,他真的不甚在乎福利彩票之事,毕竟比拟起印制银票,福利彩票所赚之钱当真是小钱罢了。
毕竟吕惠卿的才气但是无庸置疑的,能有如许的部下,他的确也能够轻松很多,
“那是天然。”崔文卿点点头,又与富弼客气了几句,富弼便告别而去了。
“那可不可。”富弼决然的摇了摇手,见到崔文卿暴露绝望之色时,又是止不住一笑,捋须言道:“不过崔行长放心,老朽回朝以后,会照实禀告国债军债之妙用,并力促能够让你们持续发行,至于厥后如何决计,那就是官家以及政事堂诸公的事情了。”
富弼刚走,崔文卿便一阵哭笑不得。
心念及此,崔文卿干脆丢下了公事,叮咛荷叶备上马车,一并朝着河东路经略府而去。
想到这里,崔文卿心念一闪,忽地想到了一人。
崔文卿点了点头,心知这也是无可何如,幸亏现在振武军另有很多银两,一时半刻倒也不缺钱花。
崔文卿毫不在乎的笑道:“富尚书也是担忧小子人微言轻,并且无处可言福利彩票之妙用,故而才代为上奏,何况据娘子所言,富尚书已是在奏折上提及太小子的名字,小子岂会记恨?”
“富尚书但言无妨。”崔文卿抬手表示。
何况,银票发行期近,也容不得他走啊。
童州也不问何事,慨然点头道:“阿昭分开太原的时候曾要我照顾你,有甚么事文卿贤侄但言无妨便可。”
本来这老头儿本日前来竟是想招揽我?莫非哥真的优良得连这位汗青名臣也刮目相看了?实在了不起啊。
崔文卿也不客气,赶紧坐在了侧面的案几前,接过快步前来的仆人捧来的热茶轻呷一口,这才放下茶杯好整以暇的笑道:“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本日前来,自是有些须事情想要费事经略相公。”
此话倒是崔文卿的至心话。
听到崔文卿这么说,富弼暗感绝望,也明白强扭的瓜不填,干脆豁然笑道:“那好,本官就尊敬崔行长的定见,他日崔行长若能前来洛阳,还望能够与本官一见。”
崔文卿悄悄点头,开口言道:“实在我是为了吕惠卿而来的。”
崔文卿一听此话,顿时就愣了。
童州自发得然的言道:“本官晓得吕惠卿一向在心内非常轻视贤侄,乃至还曾顶撞过贤侄数次,自当要遭到奖惩。”
驱车来到经略使衙门,童州正在内里措置公事,一见到崔文卿到来,赶紧搁动手中的羊毫笑言道:“今儿个甚么风把文卿贤侄吹来了,哈哈,快坐快坐。”言罢,亲身起家虚手作请。
崔文卿恍然点点头表示明白,紧接着一脸希冀的言道:“既然举债之事已经彻查清楚,那不知尚书大人是否能够铺弛禁令,也让我们能够持续发行债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