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恶心得周身鸡皮疙瘩,面上却不动神采的笑言道:“有惠卿兄这句话,鄙人就放心了,返来以后,惠卿兄还是做你的副行长,并且还是常务副行长。”
但是,一想到本身目前的环境,吕惠卿倒是神采一黯,口气淡淡的言道:“崔行长身负凌云之志,实在令鄙人大是佩服,只可惜鄙人现在已非官身,再也没法插手银行内部事件了,也不能伴随崔行长你一道见证银行的光辉。”
总之一点,在河东银行必须由他崔文卿说了算,即便是折昭和童州,也不能来替他作决策。
“你说甚么?梁青川言而无信,竟要卖粮给折昭?”折惟本大惊失容,神采也是转为了惨白。
折继宣吞吞吐吐的言道:“并且另有一事……孩儿不知是否失实……”
“是,爹爹。”折继宣出了一口粗气,正容言道,“前日折昭在大营中暗里找来前军主将白亦非筹议密事,我们拉拢的细作偷偷密查了片时,传闻折昭当时对白亦非说梁青川要交给他一本帐本,仿佛非常关头,有了那本帐本,便能够对于爹爹你。”
听罢崔文卿的解释,吕惠卿更是又惊又喜,这么说来,此后不管产生了甚么环境,他在河东银行当中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权在握啊。
“惠卿兄曲解鄙人的意义了。”崔文卿笑着摇了摇手,继而收敛笑容正色言道,“你我同事月余,鄙人一向感觉惠卿兄你乃是一个非常有才调之人,只可惜拘泥于乃为朝廷命官,心在宦途,故此对于银行之事一向不太上心,即便是有所设法,也只为所代表的河东路经略府一家考虑,如此以来,如何能够办事公允?又如何能够经心极力的当这银行副行长?眼下刚好惠卿兄被免除了官职,恰是你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之际,莫非你不想留在银行创一番奇迹么?”
的确,从开释吕惠卿到吕惠卿前来河东银行,这统统的过程都是崔文卿考虑好了的,乃至刚才那番扑灭吕惠卿心头豪情之言,也是崔文卿事前就打好的腹稿,统统目标就是为了真正收伏这个汗青名臣。
“可爱的贱商,当真是认钱不认人!”折惟本大手狠狠一拍案几,气的是髯毛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