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悄悄点头,面上倒是风轻云淡,涓滴不见体贴之色,悠然言道:“那好吧,有甚么事梁掌柜但言无妨。”
想到这里,梁青川大觉悲惨,长叹言道:“不但如此,谎言还说草民想要出售折长史,将我两人之间的粮钱来往账册交给折多数督,只怕折长史听到这些话,不信赖也得信赖了。”
在他看来,在商言利,若折惟本就此失势,他梁青川投奔新主也没甚光荣的处所,信赖折惟本也会了解他才是。
“好吧,本将再去问问姑爷,可有表情见你。”穆婉淡淡一句,这才圈马回身施施但是去。
如此环境之下,崔文卿竟然还想修书给折惟本,为他解释清楚,这不是越描越黑么!
闻言,梁青川顿时就大喜过望,赶紧点头道:“好好好,多谢穆将军成全,草民待会便有大礼奉上,感激穆将军互助之恩。”
想到此处,穆婉平生初次对崔文卿起了几分佩服之情,没想到本来傻乎乎的崔文卿竟有如此智谋,真是意想不到。
穆婉不屑一笑,却不奇怪他的那些劳什子大礼,叮咛车队持续进步,进入了驿馆车马场以内。
梁青川本就在心急如焚当中,一听此话差点直接给穆婉跪下了,赶紧打躬不迭的要求道:“穆将军,求你奉告崔公子,草民这事但是性命攸关,等不得耗不得啊,还请崔公子务必一见,奉求了。”
当初折昭初掌振武军军权的时候,与折惟本好的能够穿一条裤子的梁青川但是涓滴不把折昭放在眼中,做事情很多时候都是阴奉阳违,只听折惟本的号令。
崔文卿目光炯炯的望着他,待过得少顷,这才笑道:“梁掌柜,实在提及来你我之间本就不熟,我与娘子又何必管你的死活?以我之见,你倒不如将那本记录着资金来往账簿交给折惟本,只要他获得账簿,统统谎言不就不攻之破,题目也迎刃而解了么?”
以是,他也就没有特地修书前去府州,向折惟本解释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