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惟本尔敢!”
折昭早在心内猜想过折惟本突闻此事的反应,千万没想到此人竟然还会这般大笑出声,且笑声中充满了说不出的鄙视之意,不由令她大感肝火中烧,气愤难耐。
折惟本忽地止住的笑声,目光冷然的望着不远处的崔文卿,冷冷言道:“我折惟本卖力振武军采购多年,向来问心无愧,对得起折家列祖列宗,多数督畴前都是对我信赖有加,没想到你这穷秀才入我折家之门后,妖言惑众,混合视听,竟蒙蔽多数督冤枉老夫贪墨,实在可爱之忧!本日老夫就要以折家父老的身份,经验你这狗赘婿!”言罢竟是捋起袖子,便要大步上前去经验崔文卿。
折惟本又是一阵嘲笑,言道:“好一个被豪情冲昏脑筋的傻女子,阿昭啊,兄长将振武军交在你的手中,当真是一种弊端!你如许愚笨无知,有眼无珠,有何颜面能够成为我振武军的多数督!”
崔文卿避也不是,逃也不对,心知此时现在不能弱了折昭的威风,只得紧紧咬着牙关坐在原地,不避不退。
楚怜儿这个名字他是晓得的。
“对,速速言归正传。”白亦非脸上尽是警戒之色,明显随时制止着折惟本俄然发难。
面对着世人的灼灼目光,崔文卿倒是感遭到耳畔阵阵轰鸣,脑筋昏昏沉沉,庞大的震惊已是将他埋没了。
折惟本嘴角溢出丝丝嘲笑,望着折昭言道:“多数督,这么说来你是摆了然要支撑崔文卿这个无耻败类,对么?”
崔文卿见状,倒是洒然一笑,悄悄一句话恰如沉雷般突破了帐内的安好:“折长史笑得这么高兴何为?莫非你还不觉得耻反觉得荣乎?”
而作为当事人的折惟本,更是成为了众将谛视标工具。
崔文卿一听此话,顿觉折惟本仿佛早有筹办,不由心头一沉,冷冷问道:“折长史,你此话何意?!”
听到折惟本竟然如许言之凿凿,折昭芳心刹时为之一沉,眼下她也不便强言回嘴,干脆将话语权交给了崔文卿,望向他正色言道:“既然如此,还请夫君当众廓清此事,以示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