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吏员无可何如,正在踌躇是否就此服软之时,突见一顶肩舆从街口悠哉悠哉而至,顿时止不住双目一亮,也不睬睬王县令,就这么快步上前拱手言道:“下官见过王别驾,请王别驾为下官做主。”
黑衣吏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捂着伤脸身子微微颤抖着,明显内心正忍耐着极大的气愤。
“下官并非这个意义!”黑衣吏员咬了咬牙,鼓足勇气开口道,“但是刺史府做事自有一套端方,并且本日诗词雅集乃是由王别驾详细卖力筹划,若陈县令有分歧定见,无妨前去与王别驾筹议一下。”
这时候,府州别驾王中昌已是负手大步悠悠的走了过来,对着陈县令嘲笑言道:“数日不见,县丞变作了县令,本官还没来得及向陈兄道贺呐。”
只闻“啪”的一声大响,黑衣吏员脸被骗即呈现了一个清楚的巴掌印,他赶紧捂着脸瞪眼着陈县令,眼眸中透出既震惊,又气愤之色。
陈县令一听,当即忍不住怒了,嘲笑言道:“如何地,还抬出王别驾来压我不成?好!好!那本官本日偏要插手此事,经验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小人!”言罢,扬起手掌,不容分辩就扇在了黑衣吏员的脸上。
陈县令谦善摇手道:“姑爷这么说实在客气,下官也只是刚巧路过罢了,不知姑爷为何与人起了争论?”
崔文卿嘲笑言道:“那黑衣吏员官爵寒微,决然不敢在此欺侮我的维密娘子,不消问,必然有人在前面为他撑腰,说不定就是这个王别驾。”
陈县令目光微微一眯,口气不由寒上了几分:“你的意义是说我这府谷县县令,管不得你们刺史府的事情了?”
见他半天没有吭声,陈县令眉头一拧,厉声言道:“如何?本官问你话,你竟然还闭口不言?说!究竟是谁给你的胆量,如许妄自做主,怠慢来宾的!”
“呵呵,真是会说话。”王别驾阴阳怪气的说得一句,忽地大袖一甩,面色也垂垂沉了下去,“不过此次诗词大会乃是由本官卖力,是谁给你陈县令的权力,在此耍官威,经验本官部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