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半信半疑的接过,学崔文卿利用番笕的行动如法炮制,很快,小手丫中也尽是泡沫,又滑又油恍若涂抹了油脂普通。
翌日,是朝廷所规定的十天一次的休假日,大齐统统官衙包含国子监,都要放假。
“谁说洗不掉,秀姐,现在就为你昌大先容我所制作的番笕!小荷叶,把番笕拿来。”
“哎哎哎,免了,岂能要秀姐前去为我讨情?!”崔文卿连连摇手,继而暴露了一个促狭的笑意,“何况我还和他们有过商定,眼看着我要得胜了,秀姐莫非还要让我前功尽弃不成?”
折秀将这块方刚正正的番笕放在手中细细把玩,蹙着眉头迷惑发问:“这个用猪油制成的东西,能行?”
前几日崔文卿到还没留意,今儿小我少加上重视力集合,顿时就闻到了衣裙上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动听香味,直沁心脾,让人大觉芳香。
崔文卿笑道:“的确非常世故,但是用净水洗过以后,双手就会非常洁净,不信你尝尝。”
折秀略一沉吟,点头道:“好,尝尝就尝尝。”
崔文卿笑道:“前天不是给你说过我弄脏了同窗的长裙么?本日番笕制成,便筹办尝尝可否将长裙洗洁净。”
崔文卿点头道:“能行,要不我们尝尝?”
荷叶应得一声,拿起一块番笕交给了折秀。
“来,你也尝尝。”崔文卿一笑,将湿漉漉的番笕递给了荷叶。
说完以后,她也不待崔文卿同意,就拿过了他手中的衣裙,坐在了水桶边的小木墩上面。
崔文卿伸脱手来一刮她的鼻尖,笑道:“那好,我们还是直接用司马薇那件脏衣尝尝。”
说完以后,崔文卿便从她手中接过了裙子,笑道:“我来洗衣,秀姐你看好了。”
此时秋阳早已挂在天空,阳光晖映视野倒也非常清楚,荷叶将手儿放在面前一看,忍不住笑道:“的确非常洁净,但是姑爷,跟奴婢常日里用净水洗过的也是一样,并没多少辨别呢。”
折秀含笑点头,莲步婀娜而至行到崔文卿身前,素手一摊笑道:“来,我先看看这条裙子。”
不过按照古书记录,这休沐假在秦汉的时候,尚是五天一次,到得隋唐,因为公事沉重,便改作了十天一次。
洗漱沐浴结束,崔文卿穿戴一件丝绸中单,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边举步来到了天井当中。
“呵呵,秀姐慧眼如炬,天然瞒不过你,这条裙子的仆人呢,叫做司马薇,传闻是司马光丞相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