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位传说中,纵横府谷县吵嘴两道的人物,何老夫明显有些镇静,赶紧作揖道:“小老儿见过大店主,不知大店主请小老儿前来,所为何事?”
崔文卿折扇一收,拱手言道:“鄙人姓崔,乃何记绸缎庄的另一店主。”
鲍和贵一脸自傲的笑道:“鄙人做买卖,向来诚信运营,童叟无欺,你们那绸缎庄最多代价五十两,如许,鄙人就入股五十两,占有七成收益,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原是崔店主,前来是客,请坐。”鲍和贵抬手表示,两边分作主宾落座在结案几前。
崔文卿凝目望去,可见那中年男人大抵未到四十,头束发髻用银丝带结起,穿戴一身儒士的澜袍长衫,面白如玉三绺长须,气度儒雅而又风采翩翩,其人其形其貌恍如果一个出身书香家世的王谢贵士。
崔文卿双目微微一眯,淡淡言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草他老母!”
“当然有牢骚!”崔文卿毫不让步的赳赳一句,皱眉冷声言道,“做买卖向来讲究个你情我愿,鲍店主所出的代价实在太低,我们绝对不会同意。”
鲍和贵也不回话,反倒是将目光落在了崔文卿身上,眯着双目问道:“这位是?”
只要在那颀长双眼扫动间,才气感遭到藏匿于此中的一丝阴鸷狠辣。
见到何老夫一行,那中年男人站起家来,负手淡淡言道:“鄙人鲍和贵,中间就是何记绸缎庄的店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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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崔文卿身后的甘新达眉头一拧,便要筹办脱手。
崔文卿如此在心内定下告终论!
“王二,不要这么没端方。”鲍和贵伸手表示他坐下,望着崔文卿嘲笑道,“初生牛犊不怕虎,崔郎实在令鄙人是大开眼界,既然如此,鄙人也不勉强,我等着你们上门来求我,到时候,我连一个子都不会给你们。”
王老二拍了鼓掌掌,便有明艳动听的侍女前来为各案添置好菜美酒,鲍和贵身为东主抢先举杯,三杯下肚以后,本来有些严峻的氛围稍许和缓。
没想到这鲍和贵竟然狮子大开口,出资五十两就想占有绸缎庄七成的收益,实乃过分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