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崔文卿却涓滴没有暴露半点欣喜之色,反倒皱起了眉头,问道:“纳兰女人,不知你可否杀死这些明教教徒,救出船上的太门生呢?”
司马唐赶紧答复道:“他们要朝廷开释一个叫做段晨光的人。”
听到此话,纳兰冰嘴角勾出了一丝讽刺的浅笑,言道:“没想到崔公子竟然这般至公忘我,危难当前竟然不顾本身,还想着救人,不过我纳兰冰可非是大齐忠臣,也没有任务陪你救人,你若不走,那就呆在这里吧。”言罢,回身欲走。
心念及此,司马光长叹了一口气,言道:“子健,明教匪人可曾规定必须多久将段晨光开释出来?”
纳兰冰谨慎翼翼的关上了屋门,这才回身正容言道:“这艘船已经被明教之徒完整节制了,而那些太门生,仿佛已经被他们挟持了起来,全都看押在大厅当中,环境不容悲观,我本想靠近一些,只可惜明教保卫森严,只能在远处偷偷张望了半响。”
纳兰冰没好气的言道:“崔公子,关于这件事情,我但是付给你银子的,整整一百两,我们是互不相欠啊!”
崔文卿倏然动容,言道:“这么说来,这些明教教徒挟持太门生是另有图谋呢?”
杨正武当即拱手言道:“末将服从。”
何况这些太门生多为达官贵族的后代,也是朝廷将来栋梁之才,如果仍由他们落入敌手,朝廷却与明教倔强对抗,必定也是尤其不智的。
司马光神采凝重的点点头,略一思忖,问道:“明教歹人们可提出甚么要求?”
飘零在洛河上的画舫,恰如一只水中巨兽般缓缓挪动着,船内满盈着不为外人所知的发急,与全部洛阳城的热烈喜庆格格不入。
纳兰冰本也是寻崔文卿高兴,见他愁眉不展的模样,好不轻易才忍住了笑声,言道:“好吧,此事也并非是不成筹议,不过呢,我可有一个前提。”
崔文卿已经在堆栈内里呆了足足一个时候。
他站定皱眉沉声少顷,决然命令道:“杨将军,你当即返回金吾卫大营,集结最是精锐的五百马队,在营中待命,没有本官的号令,不得莽撞行事。”
饶是饱经大事的司马光,一时之间也不由眉头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