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暗自一笑,举步跟从。
只闻“咔嚓”一声细响,流水雕花门已是自行翻开,不消问也是内置非常奇妙的构造,直看得崔文卿暗赞不已。
此话落点,三女都是笑了,司马薇轻哼一声笑言道:“崔兄,你可不要得了便宜卖乖,现在不但仅是你,就连你那稀里胡涂所设立的一库诗社,也被同窗们所推许,以是本日才有那么多人前来寻你,想要插手一库诗社。”
厅内除了司马薇以外,另有两个美艳动听的女子。
崔文卿正在想光凭绿翠这小小身板如何推开房门的时候,却见她走到边上悄悄的拉动一条垂在门边的颀长绳索。
还未待崔文卿猎奇扣问,却见已经紧闭着的房门又是翻开了,鱼贯走入了一群明艳动听的侍女,个个捧着食盘,手提美酒,来到了八仙桌前安插了起来。
而在厅堂两边,另有假山川池砌成的小桥流水,凉亭水榭之景,虽则只是袖珍之物权作观景之用,然却让人感遭到陈列的别出机杼。
他幸幸苦苦凑得十两银子,本想今晚慷概结账,没想到司马薇所定的雅间破钞就要二十两银子,实在令他大感咋舌,随即又是暗自哭笑不得。
“两位女人实在客气了。”崔文卿对着两女亦是一拜,这才苦笑言道,“常言人怕着名,猪怕壮,现在我不管是走到国子监哪个处所,都被同窗们如同珍禽异兽般张望,实在不堪其烦啊!”
“哎,提及来,我此人不长于办理诗社,而这诗社也是建立起来玩玩罢了,只怕会有负同窗们的但愿。”崔文卿倒是点头苦笑。
来到流水间前,可见是一道携刻成流水图案的雕花木门,厚重而又健壮。
走过甬道来到大厅,可见厅中乃是由宝贵富丽的红地毡铺地,角落处等人高的铜灯照得厅内如同白天,更别提厅堂正中顶端,还吊挂着一个充满灯烛的吊灯,熠熠亮光足可照亮每一个角落。
别说是高能从未听过,见过,就连崔文卿,也是大开眼界。
话音落点,世人均是点点头,落座在了厅堂正中的八仙桌前。
瞬息之间,绿裙女子足足报了八道菜名,如甚么汉宫棋、箸头春、八仙盘、神仙脔、各处锦装鳖等等。
崔文卿点点头,与高能举头阔步而入,刚走入屋内,就瞥见司马薇已是站在不远处含笑而立了。
时当戌时之尾,一轮洁白明月已是升上了半空,天上群星闪动揭示出一片灿烂银河,地上华灯到处彰显出洛阳夜景,穿堂风轻柔的拂过厅堂,顿让崔文卿等人说不出的舒畅舒畅。
崔文卿、高能、司马薇三人均是把持一方,而赵雅仪和白真真两女,则是坐在了一起。
崔文卿倒是另有所想:司马薇不过一小丫头电影,竟然这么有钱,不消问也是司马光给的,这么说来,司马光莫非是一个赃官,这可与宋史记录不符啊!
听罢如此报价,跟在崔文卿身后的高能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就这么倒在地上。
司马薇想来也明白此点,浅笑先容道:“崔兄,高兄,这二位与我一样,也是红袖诗社社员,红衣名为赵雅仪,绿裙的名为白真真,你们熟谙熟谙。”
彻夜司马薇白衣胜雪,长发轻挽,甜美的笑容中有着一种足可令人深陷的万种风情。
很快,美酒好菜全都上座。
至于美酒,一种是低度的竹叶青酒,合适女子饮用,另一种是最富盛名的凌冽烧酒剑南烧春,可见司马薇彻夜是照顾了两种分歧的口味。
仿佛感遭到了两人的谛视,司马薇俏脸微不成觉的红了一下,轻嗔道:“你们傻乎乎的站在那边何为?还不快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