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还是是一本端庄的言道:“司马相公此言何意?鄙人的确是已经填满了空仓。”
说完以后,世人便跟着崔文卿向着仓内深处走去,行至东面角落之处。
崔文卿鄙视了望了他一眼,冷哼道:“如何,你还不信?既然如此,那敢不敢与鄙人再去你那间仓房一观,看我究竟说错没有!”
崔文卿笑道:“高兄莫非感觉你那用灯光满仓之法就了不得么?光芒所照之处亦有阴暗,在我看来,你所采纳的这个别例倒是最为痴顽的,鄙人早已想到,却弃之如履,没想到你却把它当作宝了。”
高仕雨想也不想就点头道:“好,就依你之意,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领,质疑我所采取的火光填仓之法。”
“你……这是何意?”司马光神情一变,沉声扣问。
崔文卿平静自如的拱手言道:“司马相公,请你看这一缕阳光以内。”
见状,司马光顿时一呆,回顾惊奇问道:“崔文卿,你这是何意?”
“放屁!”高仕雨蓦地一声怒喝,上前拱手言道,“司马相公,崔文卿底子就想不到填满空仓之策,毫无体例之下,干脆就甚么都不做,待我们出去察当作果以后,用心胡言乱语,说这些怪诞不经之语,实在鄙视朝廷停止比试之苦心,如此做派,当当即问罪,方能以示公允。”
高仕雨冷哼一声道:“司马蜜斯此言差矣!究竟摆在面前,崔文卿戏弄朝廷也是证据确实,莫非另有假不成?还请司马丞相秉公法律,惩办崔文卿鄙视朝廷之罪!”
推开厚重的青石大门,仓内幕况豁然入眼,世人四顾而看,只见仓内四周皆为青石墙壁,面面皆光空无一物,竟蝉联何东西都没有。
听到两人的争辩,司马光也是忍不住笑了,言道:“两位小公子均是少年超脱,所想之法也是非常不错,既然崔公子对火光填仓之法有分歧观点,那好,本官也跟着你们前去一观。”
崔文卿淡淡解释道:“佛语尝言:一沙一灰尘,一沙一天下,一粒灰尘当中便可包含三千大千天下,莫非高公子却鄙视灰尘之小,对其挑选疏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