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东来天然看出了崔文卿有些不悦,他皮笑肉不笑的言道:“崔公子,你是一个明白人,老朽也不绕圈子了,丝绸商会背后的权势远远超乎你的想像,此中更不乏宫内的朱紫,即便是折多数督与闻这些朱紫的名字,信赖也会衡量一二,这些朱紫将闲置的资金投入丝绸商会当中,所为的也是求个生利赢利罢了,老朽忝为丝绸商会之主,天然要替朱紫们考虑了。”
常言衣食乃人每日不成或缺,想想看,洛阳城内足足有百万人丁,此中的达官贵族、富商豪贾更是多数不堪数,数百间绸缎庄的红利是多么的惊人,也就是说丝绸商会甚么都不消做,就以此赚的一笔巨资,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其过。
听到这里,崔文卿不由嘲笑了起来,淡淡言道:“这么提及来,蔡会长的这间丝绸商会,美满是一个把持商会啊!”
心念及此,崔文卿脸上嘲笑更盛,口气也不免有些冷然了:“蔡公,你这丝绸商会也未免有些过分霸道了吧,如此一来,就不是做买卖了,而是坑人害人只为赢利。”
崔文卿略微沉吟,笑道:“那敢问蔡公,插手丝绸商会须得甚么前提?今后我们阿玛尼服饰店又该为丝绸商会做些甚么呢?”
这两条路如何决策,成为摆在崔文卿面前最实际的题目。
蔡东来悄悄的拍了拍桌子,言道:“崔公子这句话又问到点子上了,我们保障插手丝绸商会统统绸缎庄的好处不受任何人的侵害,作为回报,绸缎庄须得将红利一半的利润,上缴丝绸商会,若阿玛尼服饰店想要插手,一样如此。”
这就意味着他们必须忍耐洛阳城较高的布匹代价,而底子没法买到外埠进入洛阳的便宜布匹。
同时,这对洛阳城的百姓来讲也是有害无益。
一席话听似在解释,但是背后的含义却显而易见。
“那劳烦蔡公对我详细说说。”
本来这间丝绸商会,便是那些宫廷朱紫们的赢利机器,操纵权力把持全部丝绸市场,并通过蔡东来赚取巨额财帛。
故而,丝绸商会这个畸形怪物,才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强,因为它所代表着的,就是权力。
而在现在的大齐,一个正七品统领阛阓的市令,也完整能够决定一间绸缎庄的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