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必然是多数督。”
折昭虽走,崔文卿倒是没有闲着,当即批示官差们将白县令绑得是结健结实的。
闻言,白县令更是吓得不轻,见到折昭义正言辞,毫不慌乱的神情,更是肯定面前女子恰是那位申明远扬的美女都督,惶恐之下双腿一软,已是跌坐在地。
白展飞已是吓得神采惨白,拽了拽软倒在地已是倒不起的白县令几下,心知已经没法救他,毫不踌躇的掉头便逃。
折昭略一沉吟,举步走到了白县令身前,冷冷开口道:“本官会将你的诸多罪过禀告朝廷晓得,同时也会书告河南府尹,在此之前,你就老诚恳实呆在大牢内检验吧。”
白县令指责的看了他一眼,沉声命令道:“众衙役听令,速速拿下此二人,倘若胆敢拒捕,男的直接杀死,女的给本官活捉,拿下问话。
折昭深知让白县令一人哭,总比如让万千百姓们哭好,对于这等奸妄县令,天然不能心慈手软,挥挥手命令官差们将之押了下去。
“啊呀,真的是朝廷令牌!”
“诺!”围在四周的衙役们天然唯白县令之命马首是瞻,便要朝着折昭和崔文卿攻来。
那白县令面如死灰,周身有力,连半点挣扎也没有,明显是低头认命了。
闻言,折昭略微有些涩然,言道:“此人轻功非常了得,加上又在阛阓人群当中躲藏,我一不谨慎,让他溜了。”
一时之间,包抄折昭和崔文卿的这些官差们全都丢下了兵器,跪在地上祈告饶命。
“悔怨?!”白县令双目一瞪,哈哈大笑道,“擒拿尔等小小贼人,本官怎会悔怨?要说悔怨的话,也只能是手无缚鸡之力,没法亲身擒拿你们了。”
折昭扬起令牌对着围上前来的将士揭示一周,沉声言道:“大师睁大眼睛看清楚,此乃朝廷钦赐的令牌,岂能有假?本官本日在此不想滥杀无辜,倘若胆敢互助赃官贪吏反叛者,杀无赦!”
崔文卿没有半点惶恐,反倒是笑嘻嘻的言道:“我说着这位白大人,奉求你做好事的时候,不要抬出大齐法纪来充当门面行么!你这招贼喊抓贼,实在令人大感好笑啊!”
此时现在,白展飞又是规复了几分神情,望着折昭嘲笑言道:“好你一对狗男女,竟然胆敢前来县衙,当真是找死!”说完以后,对着绿袍官员一拱,言道,“白大人,鄙人亲眼瞥见这个名叫阿昭的女子前来大牢劫狱,将崔文卿救了出来,并且她还在牢外大开杀戒,很多狱卒都被她打的是伤重不轻,倒地不起!”
崔文卿暗叹一声可惜,安抚折昭道:“算了,戋戋小鱼罢了,娘子你也不必介怀,这个白县令已经被我擒下,不知该如何措置?”
此话不吝于一声惊雷,顿时将白展飞和白县令阴冷的浅笑凝固在了脸上,“振武军多数督”“冠军大将军”“赐柱国之爵”几个沉沉的词汇也如同巨石普通向着他们脑海重重撞击而来!
白县令心知今番不但宦途就此闭幕,说不定还会遭到杀头之刑,大是懊悔之下不由老泪纵横,哭泣不止了。
不消半晌,折昭返回,倒是单独一人两手空空。
霎那间,白县令心头一紧,内心深处更是涌上了一阵无可停止的发急之感。
白县令也晓得这件事美满是堂弟白展飞的不对,然这时候已经恐惧缩的能够,他也只能持续包庇下去,嘲笑言道:“阿昭劫狱在先,崔文卿逃狱在后,不但如此,你们还合力打伤了看管大牢的狱卒,此罪但是极刑,本官依律办事,有何好笑之言?崔文卿,劝你不要冥顽不灵,速速束手就擒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