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之下,折昭娇靥上在展杀机,冷冷言道:“事到现在,你另有甚么话好说。”
宁贞展开美目,望着她道:“我现在不是你的敌手,归正也是一死,何必徒劳挣扎担搁你救崔文卿的时候?要杀就杀,何必这么多的废话!折昭,利落一些如何?”说罢,又是闭上了美目。
但是,就在剑尖于宁贞的喉头相差微厘之地的时候,折昭俄然停手了,她干脆利落的收掉长剑,眼眸中却蓦地闪出了欣喜不已的神光,喜声道:“崔文卿没事,你公然没有骗我。”
宁贞用力的点点头,言道:“提及来我也是被霸道平这奸贼所谗谄,最后我和崔文卿一道跳崖逃生,方才逃过了一劫,本日我们又混入了庄院内,筹办乘机擒拿霸道平,没想到关头时候,你竟然来了。”说完一叹,也是因为这些曲解,导致霸道平乘机溜走,倒是诚为憾事了。
宁贞防不堪防,只得疾步而退,黑衣人岂会轻而易举的放过她,提剑毫不包涵的攻来。
一剑方罢,黑衣人也是看到了掉落在地的木匣,她仿佛想到了甚么,俄然之间悲从中来,满腔肝火消逝不见化作了无穷无尽的悲哀,竟是嘤嘤的哽咽痛哭。
见她一脸安静却又满含无法的视死如归,折昭多多极少有些不测,寒声言道:“我折昭不杀手无寸铁之人,速速捡起你的长剑,与我一搏。”
宁贞辩无可辩,争无可争,心念崔文卿落在霸道平的手中存亡未知,而本身与折昭的曲解得不到消弭,底子没法前去援救他的时候,又气又急,更是心急如焚,心内更是涌出了深深的绝望之情。
剑锋锋利,带着风雷之势电光石火间就刺到了宁贞的喉咙,却在离她喉咙一寸之地停了下来。
折昭冷哼一声,没有半点踌躇,娇叱一声长剑已是朝着宁贞的喉咙此去,目睹宁贞就是血溅当场的结果。
宁贞望去,顿时大感幸运,黑衣人刺中的恰是她藏于怀中的陆公宝藏残壁木匣,也是这个木匣,在这个关头时候救了她一命。
“也罢,也罢,就用我本身的性命,来换崔文卿一命吧。”
折昭闻言一愣,旋即一笑,点头道:“好,那我们一起去吧!”
此话顿如黄钟大吕之声,震得折昭耳膜嗡嗡作响,她停下剑势,惊奇问道:“你说甚么?崔文卿还活着?”
宁贞惊诧,展开惊奇道:“你不是不信赖我么?为何现在却要停手?”
宁贞美目瞪圆,显得不敢信赖,目睹折昭又要脱手以后,这才恍然觉悟了过来,哭笑不得的言道:“你发甚么疯,崔文卿还好好的活着,他没有死!”
毕竟,是她绑架了崔文卿换来残图,最后又食言忏悔害死了他,此番各种,容不得折昭轻信于人。
“如你所愿。”折昭冷冰冰一句,长剑又是向前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