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苏轼的诘问,崔文卿只要苦笑点头,含含混糊的言道:“算是吧……哎,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矗在这里干甚么?出来吧。”说罢竟是避而不谈,拉着苏轼走了出来。
不过女扮男装前去青楼,司马薇还是有些胆怯,因而乎才拉上了白真真前来同业,聊作壮胆。
而在小楼牌匾上,“群芳阁”三个大字更是老远就能瞥见。
刚才得知崔文卿应苏轼之邀,将要前去和顺坊风骚欢愉一事,司马薇天然非常气不过。
“大爷,快来玩嘛,很好玩的哦。”
此二人,恰是女扮男装,偷偷尾随崔文卿而来的司马薇和白珍珍。
“嘿嘿,文卿兄过来人啊!”苏轼乜了他一眼,暴露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神情,“本日我们前去的处所但是群芳阁,是为全部和顺坊最是高雅的青楼,被达官贵族所喜,至于这些青楼,我不常来的。”
崔文卿恍然觉悟,也明白所谓名流,操行多为风骚不羁,如苏轼如许的磐磐大才更是如此。
走的没多久,可见街道转角处立着一栋四层楼高的修建,红墙绿瓦,画栋雕梁。
见到崔文卿的背影将近消逝在人群当中,司马薇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拉住白真真的手,决然言道:“走,我们快快过跟上他们。”
白真真无可何如,只得翻了司马薇一个白眼,两女亦是快步而去。
离两人所站不远的店铺后,正有两位面红齿白的年青公子偷偷躲藏于此,暗中谛视着崔文卿与苏轼两人。
苏轼天然明白他的调侃之意,刚暴露笑容的同时,身子不由为之一震,看着崔文卿半响,蓦地出言道:“噢呀,好一句月上柳梢头,人约傍晚后,此二句很成心境,文卿兄,此莫非有是你的新词?”
白衣白袍的苏轼正孤零零一人站在一颗枝叶虬结的大树下,负手而立赏识着城内雪景,见到崔文卿快步而来,不由迎上前来大笑拱手:“文卿兄啊,可让我好等。”
比起高挑公子忿忿不平之色,另一名公子则显得云淡风轻很多,她轻叹言道:“我说薇薇啊,人家文卿兄不过应邀前去喝花酒罢了,也算作常事,你又何必拉着我跟踪他前来此地呢?并且还要换上男装,鬼鬼祟祟如同做贼。”
“是啊!”崔文卿深有同感的点点头,“斯人已逝,唯有留下了这一座群芳阁,供你我先人瞻仰了,走吧!”
“咯咯,这么姣美的少年郎,要不容姐姐好好服侍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