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不慌不忙的抱拳言道:“确有此事,启禀官家,微臣身为国子监门生会主席,本有为诸位国子监学子办事之职,现在高能被恶人掠去足足三天未归,微臣实在担忧他的安危,对此臣也面见过谢相公,谢相公对此表示毫不知情,臣无可何如之下,只能挑选伐鼓鸣冤之法,冲犯之处,还请官家包涵。”
说完以后,深深一个长躬。
崔文卿摇手笑道:“别说这么没用的话了,我只问你,我们告状,你受理不?”
崔文卿不久之前救出被明教挟持的太门生时,曾建功上殿受封,倒也算是来过大殿一次。
“国子监学子崔文卿。”
陈宏手指很有节拍的敲击着御座扶手,望着谢君豪言道:“君豪,崔文卿所言但是失实?”
此话方落,不但是闻登鼓的官员,就连崔文卿等人也实在一愣。
崔文卿稍事清算了一下思路,娓娓而论道:“启禀殿下,被挟持绑架的学子名为高能,乃麟州人士,与微臣也算是干系要好,就在明天,微臣见高能已是两天不来书院就学,大感奇特,因而乎便前去高能住处扣问,才得知高能被谢相公妻舅高仕雨带领着一群军卒绑走了。”
见崔文卿答复如此笃定,陈宏放下心来,脸上暴露了一个微不成觉的笑意,问道:“好,那你说说看,谢相公是如何放纵妻弟行凶的?”
崔文卿直起家来,这才有机遇偷偷环顾了一眼殿内。
“那高仕雨究竟有没有将高能绑去?”陈宏问出了此中最为关头的一个题目。
崔文卿点头言道:“那是天然,官家放心,微臣之言必然句句失实,不敢有涓滴坦白。”
“听到这件事情,臣天然大惊,因而乎赶紧赶去了谢相公府邸登门扣问,不料谢相公不但矢口否定,还当场怒斥了我一番,并说甚么即便高能被高仕雨抓去做客,又能如何之类的话语。”
他们连状子都还没有书录安妥呢,官家竟然已经命令召见了?!
谢君豪避无可避,拱手言道:“启禀官家,崔文卿昨日的确来找过微臣,然微臣当时就很明白的奉告过他,微臣确切不晓得高仕雨所作所为,还请官家明鉴。”
“司马薇。”
陈宏也未几言多语,直截了当的问道:“崔文卿,朕听闻本日早朝之前,你前来端门登闻鼓之前,鸣响登闻鼓状告当朝宰相谢君豪放纵妻弟高仕雨绑架挟持太门生高能,不知可有此事?”
“崔公子,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