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双目一亮,浅笑提示道:“大人,既然宁保护有请大人前去,信赖也是有所要事,那我们还是快点畴昔吧。”
崔文卿点点头,便在师爷殷情的带路下,朝着后堂走去。
很多人都傻乎乎的望着崔文卿等人,竟不敢信赖他们竟然能够遭到县衙如许的礼遇,且那位常日里看起来趾高气扬的李师爷更是灵巧恭敬得如同孙子。
师爷轮作长躬道:“安抚使大人亲临保德县,小的实在是诚惶诚恐,大人舟车劳累。”
苏轼点头道:“对,鄙人恰是苏轼!”
一听竟然是保德县县令,崔文卿眉峰蓦地一挑,啼笑皆非道:“一县县令,岂能是如此作态?连半点官威都没有,还不快点起来!”
她明显已经给崔文卿如此大的颜面,不但唤他为大人,并且还自称小官,没想到崔文卿连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绕过了叶长春,言下之意莫非还是她宁贞多事了?
宁贞冷冷一笑,解释道:“启禀崔大人,下官刚才奉你的号令前来县衙相请叶县令,没想到叶县令竟然对内里百姓存亡存亡不睬不睬,且还带着县衙的一干幕僚在此地喝酒观舞寻欢作乐,下官气不过之下,斥责了几句,不料此人胆小妄为,竟然欺侮上官,故而下官才小施惩戒,让他跪着问话。”
见状,崔文卿神采蓦地一沉,快行几步登堂入室,当即就瞥见几个锦衣男人正跪在地上瑟瑟颤栗,而在正面的首坐上,坐得便是出来传话的宁贞。
崔文卿点头言道:“不知者无罪,此事的确无伤风雅。”
便在现在,本来紧闭着的县衙俄然之间中门大开,一队衙役迈着小步腾腾跑了出来,挥动着水火棍将挡在门前的百姓们遣散开去,让出了一道甬道来。
待到稳定结局面,门中又走出了一个师爷模样的人,对着人群一脸诚惶诚恐的拱手道:“敢问哪两位是崔文卿公子以及苏轼公子,县令大人有请两位入内。”
崔文卿一听此话,不由暗觉奇特。
“喏。”叶长春带着那圈肥胖的身子,如同一只工致的猴儿般从地上弹了起来,速率快得直让崔文卿和苏轼骇怪不已。
进入县衙以后,崔文卿才停下脚步,对着那师爷开口扣问道:“中间已经晓得本官的身份了?”
崔文卿和苏轼两人带着荷叶、苏三在县衙外等候了足足半个小时。
那锦衣瘦子哀声言道:“崔大人,下官乃保德县县令叶长春。”
叶长春情头格登了一下,谄笑道:“待到大人睡醒以后,下官当即安排拂尘宴,为大人你拂尘洗尘,还请大人你不要推让!”
“不敢不敢。”师爷赶紧抬起衣袖拭擦了一下额头的细汗,毕恭毕敬的言道,“县令大人已经在衙门内等候,还请崔公子跟从小的入内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