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堂主,他们必然是江东陆氏啊,尝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崔文卿点点头,问道:“那此次陆氏是否也想要返回江南路?”
“如何,莫非王堂主已经有所定见?”
苏轼微微思忖,顿时明白了过来,笑道:“文卿兄不愧是高招啊,并且另有一点,这些大宗族相互之间都有联络,乃至会作出人云亦云之事,一个走说不定统统都会跟风走,而一个留说不定统统也会跟着留,常言打蛇七寸,只要切中关键,何愁不能安抚百姓。”
闻言,崔文卿长叹了一口气,言道:“已经很不错了,不过我们得还需让更多的百姓留在隩州,苏兄,你可晓得我为何要设定五日之刻日?”
苏轼约莫估计了一下,言道:“大抵有三成摆布吧。”
几番好不轻易来到了保德县,天然是大块朵颐,好不畅快。
的确,一起上,除了在河东路经略府饱餐一顿以外,这二十来天都是风餐露宿,常常一张大麦饼,一块酱牛肉,就对付酬和了一顿,这么多天下来,崔文卿嘴中已是将近淡出鸟来!
崔文卿听明白了,问道:“那不知这两万三千人中,又以多么姓氏为最?”
这位师爷姓李,本是叶长春在县衙内的亲信,目前崔文卿将叶长春当场夺职以后,李师爷已是低眉扎眼的表示要跟从崔文卿。
李师爷久在县衙,对于这统统天然是了若指掌,闻言点头哈腰的言道:“启禀钦差大臣,据小的所知,去岁保德县共安设江南路百姓三万两千人摆布,此中以全部宗族前来的百姓,共有两万三千人高低。”
……
“那是当然,你们且附耳过来。”
苏轼笑着建言道:“文卿兄,看来陆氏就是蛇之七寸啊。”
舟车劳累十来日,加上又强忍疲惫开导百姓,崔文卿早已累得不轻,叮咛衙役在正堂内摆上了一桌酒宴,权作慰劳本身一番。
“桀桀,如果在江南路,我们天然拿他们无可何如,然这里但是隩州,即便是那陆小娘子再是了得,也只要服从我们的摆布了。”
“小的在!”时才出来请崔文卿一行进入县衙的师爷跑了出去,满脸谦虚奉迎之色。
夜幕来临,百姓们终究散去,县衙复归安静,一轮巨大的圆月挂在了东方城楼上,斑斓而又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