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
听到这里,苏凝芳心暗松,却不料苏轼又是接着言道,“然小妹,你那争强好胜的性子确切应当改一改了,彻夜若不是你,怎会惹出这么大的费事?”
陈宁陌身为现在官职最高之人,加上又是皇亲国戚的身份,姜太东天然不能对她的定见视而不见,点头言道:“大学士放心,下官当即秉公措置。”
读到此处,陈宁陌昂扬的嗓音忽地转入了降落,就好似万里滚滚长江劈开连缀山峡裂空破浪而出,涌入了江汉平原,转为了舒缓平和。
特别是很多从未见过崔苏二人真颜的进士,对于这两位少年豪杰,不由自主的便起了佩服之心,敬酒天然不竭。
见到事情终究本相明白,陈宁陌终究轻吁一声,淡淡言道:“姜刺史,既然事情成果已经本相明白,还请你秉公办理,还崔大人一个公道。”
……
姜太东讨厌的看了王别驾父子两人一眼,抬手表示衙役们将其押走,待到场面规复了安静,这才对着四周拱手言道:“诸位与会的文人才士们,现在扰乱诗词雅集的好人已经当场正法,言归正传,诗词雅集也重新开端,现在请集英殿大学士、国子监国子丞陈宁陌,宣读本日获得诗词雅集头魁的诗社。”
说完,他看得已经瘫在地上的王别驾和被吓得瑟瑟颤栗、口不能言的王鹏举一眼,字正腔圆的清楚开口道:“经查:府州王别驾与其子王鹏举诡计下毒欲谗谄金部员外郎、北地四州安抚使崔文卿大人,现在证据确实,不容抵赖,现本官按照《大齐法规》,剥夺王别驾其别驾之职,其罪过待禀明朝廷以后再行措置,至于王鹏举,则收监问罪,处放逐之刑。”
公然,陈宁陌语气舒缓的开口道:“诸位才子,本日获得诗词雅集头名之词,乃是一库诗社才子崔轼所作的《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
及至过了少顷,世人这才收回了一片倒抽冷气的赞叹,鼓掌喝采之声也是随之而起。
厥后,姜太东美意的聘请诗词雅集比试前三的诗社前去大帐中喝酒。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东风。
陈宁陌稍事沉吟,沉声解释道:“本学士主持诗词雅集多矣,也曾见地过很多惊鸿绝艳之秀士,作出惊鸿绝艳之诗句,然就实而论,本日府州中秋诗词雅集词作,文学程度可谓是古今罕见,绝艳当世,一首《将进酒》飞扬萧洒,其奔涌迸发均如江河道泻,不成遏止,且起伏跌宕,窜改狠恶让人读之畅快淋漓,而这一首《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则澎湃大气,慷慨悲壮,读来只觉荡气回肠、回味无穷,平增万千感慨在心头,可谓是彻夜诗词之双绝。”
一声悄悄的呼喊打断了苏凝的思路,她蓦地转头,入目便是苏轼带着浅笑的俊脸。
崔文卿的文才不消多说,那但是在洛阳城就已经申明遐迩的人物。
待到崔文卿和苏轼两人落座在主案案几后的时候,顿将大帐内的氛围带入了飞腾。
一壶浊酒喜相逢。
待到全词吟哦结束,世人震惊当场,久久回味,均是被此词所描画的动听美景,以及其负有的深深神韵而沉醉了。
本来刚才就已经传闻过本日诗词雅集有高朋列席,没想到前来的高朋竟然是朝廷的集英殿大学士,且还是一名倾国倾城的女大学士。
“对对对,还请大学士读来听听。”
话到此处,全场顿时一阵轻哗,很多才子都忍不住窃保私语。
看着正几次对着四周人群拱手称谢,神情却谦善温暖的崔文卿,苏凝的芳心内倒是五味陈杂,一丝淡淡的苦涩满盈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