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若瑄眼眸闪过一丝异色,问道:“这位萧枢密使莫非就是辽国战神耶律休哥的亲传门生,被誉为辽国新一代战神的萧陌?”
易左使点头,随即想到甚么自嘲笑道:“撤除他?哈哈,现在这个崔文卿但是一个香馍馍啊,就连大辽南院的萧枢密使,都对他非常感兴趣,让我要将崔文卿毫发无损的抓到辽国去。”
又与陆若瑄几番言语缠绵,及至远方城楼敲响了半夜的刁斗,崔文卿才告别而去。
带着如此幽怨,崔文卿一把推开了窗户,但见昏黄曙光中,正有一个熟谙的身影正在练剑习武。
待陆若瑄亲身倒了一杯水酒,半依在他怀顶用那纤纤玉手将酒杯送至他的嘴边一饮而尽以后,崔文卿仿佛才有些回过神来,赶紧坐直身子道:“吴都知,你这是……呵,本官但是有妇之夫,都知为何如此失态?”
易左使轻笑道:“不错,恰是萧陌大人。”
幸亏明日无事,崔文卿本想美美实实的睡一个懒觉,偷得浮生半日闲,不料刚到雄鸡长啼的凌晨,却被院中的打斗声吵醒了。
不远处,正藏身暗处偷偷庇护着崔文卿的宁贞娥眉一扬,俏脸寒如秋水,模糊有着几分杀意。
伊人娇媚,柔声款款,饶是崔文卿的淡定安闲,此际也忍不住暴露了色授魂与之色,点头笑道:“女人此话仿佛有些事理。”
而在另一处,易左使面具内的老脸却泛动出了一丝镇静之色,对动部下轻声言道:“好一出豪杰救美,崔文卿那厮被骗了!”
待到崔文卿所乘的马车磷磷隆隆的远去,易左使这才从藏身处如鬼怪般飘出,对着陆若瑄冷然道:“为甚么不留他过夜?”
陆若瑄悄悄点头,心内倒是疑窦大起了。
宁贞冷冷的望着他俩,抓着剑鞘的手指用力之下模糊有些发白,轻启朱唇便是一句:“狗男女!”
陆若瑄仿佛也不需求他的答复,径直走上前来莲臂一伸,非常天然的挽住了崔文卿的手腕,抬目盈盈望来,柔声言道:“大人,奴家为你倒杯酒如何?”
陆若瑄目光幽然的望着在月光下泛着金属光芒的鬼怪面具,口气尽是嘲弄:“对于一个男人来讲,尚未获得的东西才是最好的,若彻夜留下崔文卿,只怕将来想让他再来,不会那么轻易了。”
易左使想想也对,微微点头沉默半晌,又问道:“对了,刚才你躺在崔文卿的怀中,嘀嘀咕咕说了些甚么?”
陆若瑄轻哼一声言道:“我的幼弟还在你们手中,全部江东陆氏也有把柄在你们手中,我戋戋一个弱女子,另有何花腔可言?!易左使,只要我助你撤除崔文卿,还请你遵循承诺。”
“魂淡!”
易左使心头掠过一丝警戒之意,这才感遭到本身今晚仿佛话太多了,赶紧冷哼一声淡淡言道:“这些事情岂是你能够探听晓得的?记着,好好发挥你的美人计,助我擒住崔文卿,到时候好处少不了你。”
与吴柔萱畅谈导致晚归,待到崔文卿睡下,已经是黑沉沉的深夜时分。
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竟然大朝晨的在院中练武!另有没有端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闻言,陆若瑄俏脸一红,轻声解释道:“只是一些不堪为外人道也的情话罢了,若非如此,岂能将崔文卿迷得是晕头转向?”
平台案几前,陆若瑄又是欺身上前,凑到崔文卿的耳边低语几句,仿佛正说着让人脸红的连缀情话,待到说罢忍不住咯咯轻笑,笑声足令人骨头发酥。
※※※
“那……不知以萧陌高高在上的身份,为何却对崔文卿这么感兴趣呢?”陆若瑄谨慎翼翼的扣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