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魂淡!”宁贞芳心怒意大盛,盯着折昭的美目几近将近喷出火来,银牙也是咬得咯咯作响,便要仗剑先将这个贪身怕死的暴虐女人一剑杀死!
当他一看到萧陌,当即忍不住纵声长笑道,“这位便是萧枢密使吧?公然生得英伟不凡,气度轩昂,鄙人实在佩服佩服!”说完,连连拱手,脸上却弥漫着显而易见的坏笑。
看到折昭很久未言,仿佛有些踌躇,萧陌脸上又重新绽放出了一丝笑容,言道:“折多数督,我这支燕云十八骑乃辽国精锐,弓马纯熟,技艺了得,虽只要十八人之数,突入万军却还是是如履高山,你武功高强不假,然今晚孤身一人前来,谷口谷外再无伏兵,始终双拳难敌四手,有甚么本事与我为敌呢?劝你还是识相一点,只要交出崔文卿,我就放你们全数分开!”
折昭底子没有把宁贞放在眼中,嘲笑言道:“伉俪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今晚我们已经被敌方困于其间,极难脱困,以夫君一人换得大师活路,莫非还不可么?”
萧陌翻身上马,用手中捏着的金丝马鞭掸掉裤腿上沾着的积雪,还是保持着一副风采翩翩之态:“仇敌的朋友就是吾之朋友,此乃万古稳定之真谛,不过本日鄙人并非是为了折多数督而来,我只要一人,便能够放折多数督你安然无事的分开。”
萧陌只觉胜券在握,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太多,干脆直言相告道:“不瞒崔公子,我大辽天子曾听闻公子你以银行敛财千万计,又以福利彩票赢利甚广,替大齐朝廷增收颇多,故而对公子你生财之法大感兴趣,我辽国恰是缺公子你如许的治世能臣,只要你跟从我前去辽国,必然高官厚禄,位极人臣。”
崔文卿大是奇特,笑问道:“萧枢密使不是要活捉我崔或人么?如何地,还这么客气,这我如何美意义。”
请他去辽国做客,这辽人演的是哪一出?
萧陌点头笑言:“崔公子曲解了,实在并非活捉,而是敝国王上对崔公子甚是佩服,相请崔公子你前去我辽国做客,故而才令萧陌特地来请,如有任何获咎之处,还请崔公子你不要见怪。”
而乘着这个空地,折惟本也终是顺利跳脱了折昭的追杀,踉跄数步来到黑衣骑士马前,对着为首骑士当头就拜:“罪臣多谢萧枢密使仗义脱手相救之恩。”
“住嘴!”萧陌厉叱一声,明显有些不悦折惟本俄然插言,打断了他的话题。
中间的宁贞听得大急,赶紧一剑荡开了已被她杀得是心惊胆战的易左使,飞步上前长剑直指折昭脖颈,怒声道:“折昭,你此话何意,莫非伤害当头,还要轻易偷生乎?”
陆若瑄满脸凝重的开口道:“折惟本唤他萧枢密使,不消问,应当是辽国南院枢密使萧陌到了,没想到为了抓公子你,竟然就连萧陌这等的人物,也会亲身前来。”
萧陌只是淡淡的瞥了折惟本一眼,脸上毫不粉饰的有着讨厌之色,很快他就将目光转向了折昭,眼眸中迸射出了意味不明的神光,高居马头对着折昭抚胸一礼,沉声言道:“折多数督,萧陌本日参上,数年未见卿之风采还是如昨,实在令人不堪感慨。”
“哈哈,好一句伉俪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娘子说得不错!”跟着一阵击掌声音,倒是崔文卿等人走了过来。
折惟本闻言大急,赶紧劝说道:“萧枢密使,折昭乃振武军的全军统帅,彻夜我们好不轻易将她引来了此处,岂能容她活着分开?只要她一死,全部振武军便能够落入下臣之手,到时候下臣便能够带领雄师反攻齐国,助大辽大夏攻城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