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左使嘲笑道:“我们人多势众,怕他如何,闲话少说,一并冲杀擒拿此獠!”说完以后单手一挥,明教教徒见令而动,一窝蜂的朝着山腰杀去。
折继宣低声嗤笑道:“这狗赘婿,对劲失色连明哨暗哨都未曾安排,看来本日公然是天要亡他!”
易左使心头大震,强忍刺目光芒眯着双目朝着山腰望去,可见山腰正站着一排人,恰是崔文卿与保护骑士。
折惟本深深的看了折继长一眼,抬高声音言道:“继长,此乃干系我们气运之一战,不容草率,也容不得半点不对,你牢记带人杀进营中以后,以活捉崔文卿为第一要务,别的按照野利大将军之令,还需活捉崔文卿的丫环荷叶,不容有涓滴毁伤,至于他那二十余保护,全数不留活口。”
的确,即便崔文卿早知明教诡计,在人数方面,崔文卿一方是远远赶不上易左使与折惟本所率的军人。
“好。”折继宣点头,手中长枪蓦地拄地一撑,带着他全部身躯向前弹起,第一个突入了阵中。
便在此时,突见帐外火光摇摆,军人们阵阵惊呼声也是随之而起。
易左使心机周到,见状勃然色变,来不及思忖飞步来到居中拿出鸳鸯暖帐前,怒喝一声就挑开了帐帘冲了出来。
易左使强自压抑住了心头的惶恐,瞧见崔文卿还是势单力薄,倒是垂垂放下心来,手中长剑一指厉叱道:“你这农家奴,竟然晓得吾等来袭,究竟是如何看出来的?”
火光映雪耀人眼球,更照得四周如同白天,易左使视野呈现了长久的失明,竟是睁不开眼来。
站在一旁的折继长等不及了,咬牙切齿的怒骂道:“你这狗赘婿,即便有所筹办又能如何?吾等人多势众,莫非还怕你不成?”
易左使面色大变,也不睬睬折继长赶紧冲了出去,刚走出帐篷,便看到半山腰上火把片片,竟是有甚么人早就埋伏在了其上。
“哼!清理流派?”折继长不屑一顾,“就你那点人马,还不敷我一小我砍,狗赘婿,受死!”言罢长刀一挥,竟是率先朝着山腰处攻杀而去。
折继宣禁止不急,急声道:“继长,切勿打动,此人胸有成竹,必有狡计!”
终究,埋伏在阵中的人有人按耐不住了。
折继宣目睹没法劝说,只能暗自一叹,也命令西夏军人跟从打击。
易左使又是诧异又是气愤,迷惑不解的怒声道:“不成能,我们一向守在谷外,崔文卿难带插翅上天了不成?”
帐内烛火摇摆,案几茶水正温,四角燎炉披收回来的热气暖得帐内如同春季。
光听这个声音,折继长已是恍然明白了过来,怒不成遏的言道:“左使,是崔文卿!”
折继长握紧了手中的战刀,恶声恶气的言道:“兄长,我们杀出来吧!”
一声嘲弄之言伴跟着长笑之声在山腰处响起:“哈哈哈,尔等贼子,也妄图擒拿我崔文卿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