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之余、墨天感觉这或许已经是蒲老先生最好的结局了。
“不是结局?”墨天迷惑的反复了最后这几个字。
“小天,你先别忙着回绝,听我把话说完以后,你在做决定,如果到时候你还是不肯接管,那老夫毫不勉强。”蒲松龄这句话里流暴露一丝无法的难过。
听到墨天这么问,蒲松龄倒是有了些许的笑容,看了看手里的阴阳令牌,然后转向墨天、道:“这个你放心,老夫返来的时候、阎罗王让我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只要我选中的人,便能够代替我、成为山东地界的下一任阴阳使者。”
蒲松龄点了点头,接着道:“对,这不是结局,在这三界五行当中,只要没有神职在身的众生,都是逃不过存亡循环的,我的阴阳使者身份、只是一个名头,算不得地府诸神中的一员,以是、我当然也不能例外。”
墨天说的诚心至极,也真是有些诚惶诚恐了,要晓得、他和蒲松龄也只是初度见面,且不说蒲松龄对他体味多少,就说是知根知底的老朋友,这等奇异贵重的东西、也不是随便交托别人的啊。
蒲松龄见墨天深思不语,悄悄咳嗽了一声,又道:“小天,固然这阴阳使者算不上地府神职,但也不是全无好处,以你七星斋斋主的身份,今后免不了会和地府打交道,有了这阴阳令,今后也能够在地府出入自在,这何尝不是一件功德。”
蒲松龄缓缓的摇了点头:“小天,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这却不是结局。”
蒲松龄再次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没错,我想奉告你的就是这个、我的大限将至,前段时候我之以是分开聊斋那么久,就是去地府述职去了,本来我是要将阴阳令交还阎罗王的,可阎罗王说、山东地界里临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代替我的职责,以是临时还是由我卖力。”
也是从那一年,我成为了这聊斋的仆人,但是我并没有放弃考取功名,要晓得、在阿谁社会环境下,考取功名才是读书人的终究目标,也才最能表现读书人的代价,只是、只是我的后半生倒是屡试不第!
醒来以后才晓得本身只是做了个梦,但是梦中的景象仍然历历在目,我那里能够心甘,因而、我就遵循梦里雪娘教我的体例,竟然真的找到了梦境中的这处聊斋,直到阿谁时候,我才晓得、梦里产生的事情完整都是实在的,因为在这聊斋里,我见到了我和雪娘走过的每一个处所,那是和梦中一模一样的地点。
现在听到蒲松龄这么说,墨天非常不解的问道:“这阴阳令牌既然是阎罗王给您的、您这么擅自交托给我的话,这能合地府的端方吗?”
一番话说到这,蒲松龄已经是老泪纵横了,仿佛旧事一幕幕就在面前普通,听的墨天也是唏嘘感慨不已。
以后的日子里,我就一向待在这聊斋当中,也算是为了不负雪娘当年所托。”
墨天固然没有见过吵嘴无常和阎罗王,但是他已经见过鬼的存在,既然有鬼、那么必定会有办理鬼的部分,那么地府的存在也就顺理成章了。
当时我固然为她担忧不已,但是我也晓得、天劫并非我这凡夫俗子所能顺从的,只能承诺了雪娘的嘱托。
墨天惊诧,他不管如何也没想到、蒲松龄要交托与他的是这么一枚阴阳令牌。
在我阳寿将尽的最后一天,是白无常谢七爷亲身来带我去了地府,幸亏我和谢七爷平时就有一些友情,以是也就把我心中未了的牵挂、和谢七爷说了。
墨天闻言、也不好再多说,只能点了点头:“蒲老先生,您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