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昂首张望,瞧见了三字:
“阿芳公子词情达调,见地阔达,”番洁见他迷惑,主动解释道,“凤梅最喜潮湿,附水过量反而难以茁壮,故而要用火烈花泥,均匀调和,所谓抱元守一,方能促进底子。若要结得好果子,须是不时耕耘翻土,岁岁各式庇护……幸亏凤赫先生花了莫大尽力,此神树才气历尽霜寒红傲骨,曾为死灰也复燃,虽提及死复生,又加万千艰巨,也只是硕果仅存,为数未几!”
他的来由是说宗门教习剑技招法时,最是忌讳旁人窥视,不然知己知彼,胜算在握。
“是!阿芳作陪到底!”
“出来再说!”
“尊主神功盖世,高法绝伦,岂是阿芳小子可比,恕不敢应战!”
凤眼微阖的番洁小嗔道,“废话少说!既是我请你来此参议,旁人绝无谤议,只要你与我比试,还不知谁窥视谁呢!”
这诚惶诚恐的师无芳听了,从速认错道,“不是!绝对不是!”
剑屏场!
“啊哈,你莫要谦善!”番赫一手攥起五朵火花,站起直言道,“这花语之静定先法,乃天赋异禀,底子不是能够学来的!”
可对师无芳,番洁倒也不想坦白,只是要他务须保密……边走边说!
说完后,她又蹲了下去,埋头干活。
不一时,见番赫又折了好几枝焚荆花充当土料,师无芳不免心中作奇,莫非……他喃喃道,“‘有花需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是此意乎?”
“那就来吧!还等甚么!”
这时憋着一口真气的师无芳,吞回前者尚未说出口的话儿,问起了剑场之环境,何故如此多‘龙吟虎啸’,‘凤舞九天’,‘鹰击长空’,‘兔起鹘落’,……,哇哇!
那师无芳听得入迷,却只侧重先头那四字道,“名花剑法?”
师无芳听言,无法以笑报答道,“阿芳非是仙家高人,自是没这偌大口福!”
那番洁却直直拉扯住他,放言道,“我是尊主,说无妨便无妨!”
但是,虽是如此,番洁却心想此地不宜久留,何况她常日里也少来此处,关于此中启事,自是了然。唯有外人无从晓得。毕竟家丑不成传扬,不然背面课本做成了正面案例,恐怕带坏了民风。
“嘿!你这孩子莫要过分谦善,更不必作伪弄善,何况你我点到为止,胜负能有何妨!我作为长辈,尚且不重名节,你个小辈却如何顾虑重重!”
往下出色绝伦,哪容错过!
“混闹!”番洁微嗔道。
“好一个‘剑在心者’,阿芳公子的技艺定然超凡入圣,可否参议参议!”
可师无芳还是不懂,为何要用枯萎残落的焚荆花渣来入土,以是盯着她持续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