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顺子走远,我摸出兜里的匕首。
特别是最前面的几座大墓,埋的应当是胡家的先人,此时别说是封土,就连棺材盖都已经被撬开,内里除了混乱的白骨和尸泥,别的都没了踪迹。
就在那一圈豪华大墓的边上,只是随随便便立了一块石碑。
“家媳田玖儿,孙子胡宝聪,孙女胡宝贤之墓”。
并且因为液体的浸泡,皮肤竟然看起来竟然光滑新奇,用吹弹可破来描述都不过分。
“别。我到前面去抽根烟,如果有甚么事,你就大喊。”
“你晓得这都是谁干的?”
“嗯。”
固然安家没有祠堂,但在我内心,宗氏祠堂一向都是个奥秘的处所,因为在我们这里,女人是不被答应进入祠堂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试图让他看到我眼中的果断。
说着,他拿过我手里的铁锹,没几下便起开了几个钉,然后直接把铲子卡在棺材盖和棺身的裂缝间,用力这么一撬,就听“咔咔咔”几声,棺材盖子就完整被掀了起来。
顿时,一股浓烈的恶臭劈面而来。
顺子看我在那比划钉子的着力点,嘴角抽动了一下。
我的内心一阵暖和,在此之前,我都一向感觉,顺子是个满脑筋都是钱的人,但颠末此次,我想,要对他重新熟谙才行了。
我点头,拿过他手里的铲子,顶在棺材钉的裂缝间,然后用力踩了几下木柄,公然,应用杠杆道理,钉子就被拔起来了一点。
“是不是白老先生让你这么干的?”
不过现在,只要沉沉的暮气,就连香炉内里都仿佛被人翻找过,香灰撒了一地,上面另有混乱的足迹。
我“嗯”了一声,幸亏他也记得白羽有给我交代过事情。
不过,我还是环顾了四周,但除了偶尔一些绿莹莹的鬼火,并没有看到任何灵魂。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惊骇,反倒是透着些许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