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烨昂首,望着我家的窗户,一字一顿道:“回家。”
我的内心像打鼓一样,砰砰直跳,心说莫非我真的要带他到我家里去?这岂不是引狼入室?更何况将来如果爸妈在家的话,如何办?他会像对待姥爷一样侵犯他们吗?
好痛!我的脚腕在地上摔了一下。我却还是拍了拍屁股,艰巨地从地上爬起来,向黉舍的方向走去。可方才一踩在地上我的脚就是钻心的疼,那阵痛感一向从脚底板蹿到了胸前,疼得我脖子一缩,几乎摔在地上。
估计我现在这模样必定风趣极了,一想到寒烨还在前面看我笑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固然脚底下疼得让我倒吸冷气,还是倔强地一瘸一拐往前走着,内心想着,扭伤成如许还要走归去,看模样我这个礼拜必定要告假歇息了。
他这是在给我疗伤吗?几分钟以后,当寒烨松开我的脚腕,我将脚腕扭动一下,摸干脆地在地上踩了踩,发明竟然真的一点儿都不疼了!
“鹿鹿,如何了?”李教员猜疑地把鹿鹿抱起来,探出头来,这才发明了站在我身后的寒烨,“哎?小浅,这个……是你朋友?”
双眼被泪水打湿,面前恍惚一片,等寒烨停下来的时候,我擦干眼睛环顾四周,惊奇地发明我们竟然正站在我家楼下的小区里。
轻风习习,脖颈间由微凉转为温热,寒烨的唇瓣在我的脖子上游走半晌,我一咬牙一闭眼,负气道:“你想把我的血吸干就尽快吧!”
嗒……嗒……我的脚步声不情不肯地踩在楼梯上,寒烨则跟在我身后,却底子听不到他的脚步声,我时不时还要用余光瞟一眼,看看他是不是还跟在我身后。
“没有人。”
说完,寒烨竟然独自往楼上走去!
“不是。”寒烨淡然地回了一句,步子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一只手死死卡住了我的手腕,“存亡不由你。”
说完,我气得回身要走,面前俄然花了一下,寒烨竟然刹时就到了我的面前,不等我开口让他让开,寒烨的手就已经捏住了我的下巴!他的手指力道极大,疼得我下巴上的骨头立即酸痛起来,“你放开我!你要干吗?”
想到这里,我的鼻子发酸,赶在眼泪掉下来之前,我转过身,大步向黉舍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