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大感安抚道:“不错,你能想到这一点已经将事情看的很透了,徐后的死怕是要让贤妃来背这个代价了,只是不晓得皇上会如何发威。”
安馨点头,“孙女晓得了,恰好孙女也想与傅三交友,这倒是便宜了很多。这天色也不早了,您快些去前头看看祖母吧,一屋子再如何热烈也不及您露个脸。”
安国公允静道:“皇上忍了这么久,好不轻易动手了,如何能承平。”
安馨一出来,安老国公就道:“是不是宫里头那位来信了?”
小厮道:“大蜜斯每次也只带雀儿女人你来,她的人自是没题目。不过就是委曲女人在这里等了,国公爷连我们这些在院里头的也不让靠近书房。”
……
安馨晓得这是国公爷又要考校她了,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必有后续,她便也不再杞人忧天了,便又道:“祖父,我前次与您提的傅三女人的事,查的如何了?”
话未说出口,安国公已经道:“事已至此便是与他傅家连了亲又如何,恰好借此消了天子的顾忌,若不是看在傅老头得份上,我还真是瞧不上这傅正。”
丫环谢道:“每次都要费事你,按理国公爷的端方我是不能出去的。”
“话虽如此,可他最恨的便是外戚擅权,宫里的四妃哪个不是被他当安排,这么些年竟是无一人所出,贤妃现在固然有孕,可代价必然不小。祖父,我担忧此次的事怕是与这两位都脱不了干系。”
老太爷的书房在上园居的东边,特地制成三间主屋的小院子,与上房隔了开,常日里闲杂人等是进不去的。安馨只带着一个贴身丫环,丫环敲开院门,小厮翻开见是安馨便让了出来。跟来的丫环出来后主动站在院子里并未向前,倒是看门的小厮忙递畴昔一个杌子给她。
现在晚餐时候未到,安国公如本年龄渐高也不大上早朝,白日里大部分时候便是侍弄花草、逗逗鹦鹉,这个时候倒是常在书房。平常安国公世子或者府中幕僚如果有事相商也都会这个时候过来,来之前安馨特地命人过来告诉一声,安老国公也晓得这个大孙女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安国公俄然冷了声音道:“怕是傅正不顾傅老头私行做主,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这傅家迟早败在他手上。”
安国公还是一派安静道:“这蛇早就本身蠢蠢欲动了,我们就是按兵不动也只要被动挨打的份儿。”
安馨不解道:“徐后本就是皇上的一个棋子,就算是要给个交代,皇上也不至于毁了贤妃吧?如许大动兵戈仿佛不是他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