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谢氏都想不明白侯爷的决定。而这些迷惑,她作为儿媳妇是毫不成能去问侯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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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令她措手不及。
听到“章氏”这两个字,郑晁眼神暗了暗,问道:“适哥儿如何了?那位……又有甚么事?”
见到这些下人的行动,朝阳院的管事云娘就撇了撇嘴,暗骂道:“这些没目睹力的!该死你们一辈子都不得重用!”
一见到郑晁,郑仁脸上就暴露了笑容,远远就唤道:“以桓,你返来了。恰好,与我手谈一局……”
听到郑晁提及叔父家,谢氏也不敢怠慢,只慎重点了点头。——她现在是五品诰命,如果想品级更进一步,必须是郑晁更进一步才行。
想了想,她便缓缓笑道:“二爷既想了这个别例,那么妾身便放心了。闲章院那边,妾身自会办好当的。只是,适哥儿如果获得祭酒大人看重,那么逾哥儿如何办?另有衡姐儿,若在禹东女学闯出花样,今后要拿捏她就费事了。”
云娘的确非常忠心,可惜机灵不敷。比起来,还是忠心又聪明的静娘更得谢氏欢心,像闲章院安插如许的事,交给静娘来办她才更放心。
这一下,郑仁沉默了。的确,户部掌天下之财,户部郎中算是个高位了,哪小我不盯着这个位置?只怕的确难办。
郑晁脸上的忧色更重了,无法道:“这本来是件功德。但是,这个位置太多人想要了,谢澧时说孩儿没有大政绩,恐怕会非常困难。”
他们见到二夫人谢氏还是淡定办事,再见到荣寿院的下人对老夫人无任何表示,心中才稍稍安宁。
大师都说“天子爱大子,百姓疼幺儿”,在永宁侯郑仁这里,这句话倒是行不通的。他最疼的,不是季子郑昌,而是二子郑晁。
郑晁从刺史府回到朝阳院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谢氏这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不由问道:“夫人,产生何事了?但是逾哥儿出了甚么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