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亡卷宗很快就给出了答案,一个残暴的答案。
而归邪亦是,他已经好久没有跟人如许真刀真枪地打过了,赫连成的技艺不俗,如果佐以法力,在天界亦是难逢敌手。
伏音这下是真的慌了。
足足过了有几十个回合,两人还是胜负未分。赫连成这辈子都未曾打过这么痛快,与其说惊骇,他更多的倒是棋逢敌手的镇静。
赫连成微微皱眉,眉宇变得通俗和凌厉,握紧了手中的刀,开端警戒起来。仅一招他便能判定出此人的气力,此人的工夫毫不在他之下。
与其说是两军交兵,还不如说这是他们二人的战役。
“还难受?”
“再也不会有。”赫连成语气沉沉地反复了一遍,悄悄握住了伏音的手。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火,而是阵法。火绝阵将伏音困得死死的,却不急于将她吞噬,仿佛在渐渐灼干她最后一丝生命力,等着她在煎熬中死去。
当今独一能救她的人唯有方才消逝在疆场上的归邪。
他微微抬起眸,看向西南天的火光,伸脱手指碰到零散的火屑烟尘。
一股伴着烟味的血腥满盈开来,她捂着肚子,猛地呕了起来,呕出来的酸水中带着血丝。
马蹄飞奔起,沙翻浮云峻。
赫连成敏捷闪身拿刀格挡开,但是却跌下了马。
以“玉面智囊”闻于天下的南玉为赫连成出运营策,令虎帐高低士气大增,几次大战下来,敌军竟被杀得苟延残喘,奄奄一息。
“真的…再也不会有了吗…”伏音的神思有些恍忽,手指不自发地悄悄抚上了微微凸起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