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黄怡佳和阿谁男人为他们不品德的行动支出代价!
此时,我肝火攻心,脑袋嗡嗡直响。
“奉告爸爸,是个甚么样的叔叔?”
随一声清脆的耳光,黄怡佳的半边脸立时红了,灯光下,巴掌印清楚可见。
拿定主张后,我沉着下来,掐灭烟头丢向渣滓桶的一顷刻,我目光偶然中再次落到夹在揉成一团卫生纸中的安然套上,我脑筋一闪,冒出一个字眼:证据。
我要出气!我要抨击!
“曲解?”我怒极生笑,“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上床,这叫曲解?”
我奸笑一声,攥住一把菜刀,随后跟了出去。
儿子的哭声醍醐灌顶般,让我刹时从猖獗中沉着下来。
母亲瞅着我,面露忧色地问:“阳儿,你是不是和鹏鹏他妈吵架了?”
此后,谁来照顾儿子呢?
“解释?这类事他妈有啥可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