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蜜斯!这海棠是碰不得的。”风云轻的手刚伸出去,柯伯的声音吃紧的传来。
“唔,伴月,你看我表哥干甚么?我就在你的面前,莫非你没瞥见?”风云轻不满的昂首,瞪着云伴月安静的俊颜,发明他眉宇间有一丝怠倦之色。当即心疼的道:“是不是蓝王府虐待你了?如何这么怠倦?”
楚缘夕闻言,手猛的顿住,一双眸子涌动着骇然的波光,看着风云轻,她脂粉恍惚的小脸仿佛也不那么让人看了生厌了。
风云轻一怔,这老头给云伴月下跪……看来蓝笑倾公然是性命攸关了,她转头看着云伴月。
柯伯闻声风云轻的话,老脸面皮不由得抽搐了一下,楚缘夕看着仍然抱在一起的二人,秀眉轻皱了一下。
“嗯!”云伴月点点头,轻应了一声,抬步向着门外走去,声音淡淡的:“那我们便归去吧。”
“唔,天下七大毒啊……”风云轻低头看动手里的花枝,天下七大毒,那应当是至寒之毒。怪不得连这海棠花的花瓣都向外散着寒气呢!这毒公然霸道。
“七蜜斯,这海棠花是有毒的,故而世子向来不让人碰。”柯伯看着风云轻拿着的海棠花,看了一眼楚缘夕阴沉的神采道。
“好!”风云轻小脸当即笑容绽放,跟从着云伴月的身子向外走去。
“表哥我错了,早就该听你的……唔,我中毒了是不是……”风云轻看着楚缘夕,又低头看动手里的海棠花枝,想扔又舍不得,小脸苦兮兮的。
“是啊,你如果早说我也就不会折了……”风云轻小脸更是苦了,看着柯伯尽是哀怨。这老头绝对是用心的,一起上他都走在前头,恰好到最后了跑到前面去了,本来是打实验她的重视。
“嘻嘻,表哥,你不会忘了吧?我但是百毒不侵呢!”风云轻笑嘻嘻的看着楚缘夕阴沉愤恨的俊颜,捏了一片海棠的花瓣放入嘴里。
“唔,疼啊!”风云轻的唇瓣间隔那片花瓣有尺寸之地,但毕竟是没放进嘴里,她昂首哀怨的看了楚缘夕一眼:“这么标致的花瓣,味道必然不错……”
男人一袭简朴的白布长袍,长发如墨,简朴的用两根白带绾束着,容颜如一块未砥砺的璞玉,朴实纯洁,一双眸子清可见底,波光中埋没着一抹温润,仿佛人间的万千事在他的眼中都如云烟,让他安静的心不能撼动分毫。
风云轻瞥见门内走出的男人,当即眼睛一亮,欢畅镇静的向着男人跑去,伸开双臂,一下子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尽是脂粉的小脸弥漫着甜甜的笑意:“伴月,伴月……”
“伴月,唔,伴月……我想你了!”风云轻仿若无人的抱住云伴月纤瘦的身子,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接收他身上淡淡的草药暗香。像是八百年没见着面了似的矫情。
“这都怪老奴没早些提示七蜜斯……”柯伯当即自责道。
可惜已经晚了,风云轻已经伸手扯落了一株海棠。拿着一支开满海棠花的枝杈,靠近鼻息闻它的芳香,公然是美的事物要攥在本身的手里,才感觉更美。
手拿着海棠花枝,风云轻亦是抬步跟上,刚走了两步,当瞥见门口徐行走出的白衣身影,眼睛顿时一亮,灿烂生辉,当即欢畅的向那人跑去:“伴月,伴月……”
只要如许的人才配南阳第一公子之称吧!柯伯老眼闪过一抹幽深,转眸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楚缘夕。楚缘夕当瞥见风云轻扑进了云伴月的怀里,一双俊眸奇特的染上了一抹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