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出来,是不想让你最后落入他的骗局中,若连你的人也被抓,导致他们受伤,你…会恨我吧?”不知为何,耶律硕嘴角涌出一抹苦笑,“不管在地宫,还是在内里,我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阿清,信赖我。”
千凌羽同走过来的鬼修叮咛了几句,随即转头,“带上他,我们分开!”
“耶律硕,对于一个从始至终都只会操纵我的人,不会有机遇真正伤到我。你的信赖,是建立在不破坏你好处根本上,但若触及到你的底线,你会如何挑选?”萧清面无神采,“答案你心中很清楚。对我来讲,你的统统,都只是谎话罢了。”
萧清望他,本来此人早发明小力收回暗号的事情。
“七万祁军只是晃头,真正的雄师绕过大营,去了北塞交界地。”
男人略带无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做任何事,莫非都必必要有目标才行么?”
那抹背影,似天峦一峰,矗立于万物之间。偶然中抬起的袖口,暴露一截乌黑肌肤,那色彩,刺眼,惨白,仿佛没有血气之物,诡谲冰冷。
或许是他们从最后相遇就是错的,弊端的开端,弊端的过程,成果兜兜转转,在他终究明白本身情意的时候,统统都晚了。
统统人刹时抽出了兵器,齐刷刷指向劈面。中间的马背上,少年袖角翻飞,一手卡住耶律硕的脖子,一手薄刀指着他胸口,冷冷望向这边,“多谢三皇子美意相约,只是恕萧某没法遵行,本日就此别过!”
“信赖你?这世上谁都有资格这么说,只要你没有。不想伤害我?好笑…!小呈的死,你以毒药节制我,用我身边人威胁我,这不都是你做出来的事么?事到现在,你却跟我说让我信赖?的确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