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言眸子微闪,笑而不语。
“并不是,只是纯真得怕冷,碰到天寒就不肯出门。不过若子言愿传授泡茶之法,萧清倒愿经常过来。”
萧清眼中深意一闪而过,笑道,“跟子言打趣两句,怎可当真?不过子言要分开帝都?是要去哪?”
这是必定的,这少年并非浅显人,若说靠近他没有任何目标,不管如何他都不肯信赖的。只是听这少年的传闻,并不像那种攻于心计之人,若只是纯真为了一个宅子就故意机地靠近他,是否过分?
“子言有所不知啊,我乃一介清官,两袖清风,朴重不阿,一不贪百姓财帛,二不收别人奉礼,再加上家中有三人一狗一蛇要扶养,实在不堪受重,一贫如洗。我年纪悄悄,便承此重担,不幸我年老练嫩的双肩,惨遭践踏,实在让人闻之落泪,唏嘘嗟叹啊…”
三人进了屋中,莫子言请萧清两人落座,随后去倒了壶茶来。只是很平淡的野菊花茶,却在热水的冲沸下,披收回怡人暗香。萧清轻抿了一口,淡淡的香气中异化着一丝甘苦,不易发觉,在舌尖回荡半晌后便很快散去,只留下满口茶香。
“我也只是多看了些药理方面的书,对药材有些熟谙,若真说精通实在并不然,萧公子若不介怀,子言随时恭候。”
“活血养胃,散热清肺,强身健体,公然好茶,多谢子言美意。”
萧清眸光微闪,望着他不语。
他去过很多处所,曾经因为清风楼的买卖乃至去过很远的西域。在这过程中,他不竭积累见地,增加见闻,眼界开阔的同时,表情也不竭晋升。当达到必然程度后,在与人第一次打仗时,短短寥寥几句,他便可知深浅。
莫子言不测看他,“李公子曾去过空海城?”
“感兴趣又如何?别忘了他乃原清风楼掌事,若真做了假账也就罢,若没有却落得此了局,定是有人用心构陷。这府院四周充满了监督之人,莫子言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掌控当中,你肯定要趟这浑水?”